第二十四章 俏妇的恩与爱
池舂是个⾝体敏

的女人,她早为人

,对男女之间的事,自然掌握颇多,昏⻩的火光中,隐约看到我腿两间突起一个大巨的物体,她细

的腿大故意晃动了一下,不知是有意擦摩我,还是想

受我。
我赶紧向后靠了靠,让

下那只不合时宜奋兴起来的家伙儿,碰触不到她充満

惑的腿大。池舂见我做了一个这样的动作,弯着嘴角没有出声,却笑的更厉害。那双温软如⽟的手又用力夹住我的脸颊,将我拽到她的鼻尖处,轻轻磨了磨,在我额头上劲使的吻了一下,然后用手指了指自己的体下。
池舂是想告诉我,她下面尚未养好,那里还不能给予我,之所以没有吻亲我的嘴巴或者咬我的嘴

,是怕刺

的我难受,她自己也难受。
婴儿睡得很甜

,薄

的眼⽪,微微上翘的小嘴儿,煞是可

。我用拇指轻轻挲摩了一下小不点儿的额头,他

觉到

,伸出幼小的⾆头,添添嘴

继续睡。
忽然,我的右脸被池舂亲了一口,不轻也不重。她娇

的双

粘黏在我脸上的瞬间,一种温馨的

觉涌上我的心头。池舂见我扭过脸望着她动人的双眼,羞赧的低下头,香腮绯红。
我

部发力,准备第二次抱起她,由于生怕自己下面还处于极度充⾎状态的部位,磨蹭上她的肌肤,所以抱起的时候,有些吃力。池舂见我这样抱她,害羞的笑了,主动欠了欠⾝子,向我臂弯中扑⼊。粉

的双臂用力

住我的脖子,把额头贴紧我的右腮。她丰満的**隔着羊⽪坎肩,像两个

満的⽔球,来回滚动,撞挤我的

膛。
抱着池舂丰腴的

体,我又回到溪边的那块儿岩石,轻轻的放下池舂,使她平躺,把她两条⽩皙婀娜的腿,慢慢的泡进溪⽔,为她

洗。池舂的⾁⽪很娇

,为她

洗的双手只要稍稍用力,她就

搐一下,嗯哼一声,也不知是

是疼,还是故意逗我。
清洗⼲净腿双后,再清洗池舂的

部。我拿着她柔软的⽟⾜,示意她支起膝盖,然后扒住她腿大的两侧,缓缓向下拖动,尽量使她的

股靠近溪⽔,蘸

手掌继续为她

洗,弹

十⾜的⽩


股,另我很难

觉到里面的骨头。
池舂两股中间的密私处怕⽔,只能用手指小心的

洗两侧,那⾁鼓鼓的柔软,另我手指迟迟忘记挪动。细长浓密的茸⽑下,一直弯滑到椎骨的一排软⾁,凹凸不平,我都用手指细细的给她

洗。
她始终是

搐一下,嗯哼一下,非痛非

半呻

着。今夜月光柔和,也是因为没风的缘故。我为池舂清洗处私的时候,阵阵


闷热的尿騒味道,扑在脸上。她整⽇坐在洞內,无法活动,通风较少,再加上小便后不能擦拭和清洗,体下丰腴的

⾁长时间挤

在一起,所起那里气味儿很重。
伊凉处私也有淡淡的尿騒气味儿,断断续续散发,还保留着少女的生涩。池舂是有着丰富


史的**,处私经历过多次的擦摩,

隙边缘的颜⾊,正是多年情

的沉淀,所以散发出的气息,比伊凉更

含孕育生命的成

味道,极具

惑力,使我

到眩晕。
她甘美

汁的味道又出现在我的记忆,腥甜的气味儿即哺育了男人,也

惑着男人。我蹲在溪中,流动的溪⽔不断击撞着我

下,再加上

美⾝体的

惑和近距离的

官冲击,下面又变得像一只鳗鱼,热⾎沸腾的斜出⽔面,尖端充満张力。
池舂见我洗完了她的

部,却呆呆的发愣,咯咯的笑出声,使我意识到该抱转过她的头,清洗她的秀发和上⾝。脫掉她⾝上的坎肩,扶她慢慢躺下,池舂自己用双手洗起长发,我捧起溪⽔浇洒在她柔软丰腴的**上,更小心的

洗起来。
池舂抓洗秀发的手臂不断停止下来,浑⾝抖动和娇

,我只好先暂停一会儿,等她恢复了

觉,再继续洗,如此反复进行。

糙的手掌抓捏她那丰満的

峰时,能清晰

觉到里面充盈着哺育的

汁。
过了好一会儿,池舂松开

洗秀发的手,我刚想把她抱转过来,

下一直失控的倔強家伙,没有任何警惕地被她握住了。
那只柔软的手并未使出多大力气,但男女之间

别磁场,却如过电一般,使我脊柱神经刺

了一下,腹小猛的內

缩紧,而那只充⾎肿

的大家伙,误认池舂柔软的手心就是通往极乐的女

之门,不自控的向上猛

了一下。池舂另一只手捂起俊俏的小嘴,嫣笑起来。
我⾚裸的抱着池舂,池舂⾚裸的被我抱着,站在月光下,这座无人知晓的岛上,黑夜是唯一看到我下面被池舂抓在手里,不肯放开的黑⾊眼睛。
四周静悄悄的,只有潺潺的溪⽔和灌木中鸣叫的小虫没有睡去。池舂天天坐在洞里休养,到了晚上并不急于睡眠。我本来疲倦不堪,想早些睡去,可被池舂动人的媚妩,充満

惑的躯体,

引的思绪


。把池舂轻放在岩石上,等她⾝体⼲些,就穿上羊⽪坎肩回山洞休息。
池舂握住我下面的手还是不肯放开,眼神

离的看着我,我

出双手,本想观察一下周⾝,可

下被她紧握不放的⽟手拉着无法站起,另我愈发不能控制住它的膨

和耸

。池舂在皎洁的月光下,一双含情如⽔的眼眸,一刻也不放松盯着我。
突然,她欠起⾝子,伸出另一只胳膊,⾼⾼举起,一副急需我靠近抱着她的样子。以为她是要回山洞,不料猛的勾住我的脖子,往她柔软的⾝体上

,我顺势被她魂销的冰肌⽟骨俘虏过去。结实的

膛,重重

在她柔软的前

,如漂浮在浩瀚的大海一般。
她提起脖颈,一下吻住了我的嘴,香⾆铲到我的⾆底,

裹那里的口

,我的呼

立刻变得

壮而急促,右手把在她一只处于哺

期的**上,推捏

按。她那能把男人刺

狂疯的娇态呻

,从鼻腔和急切呼

的喉咙中发出,钻进我的耳朵,另我

火焚⾝。
池舂温⽟般的手臂,牢牢

紧我的后背,索要着男

⾝体里的


,灌输进她成

女

的

腔。忽然,我的后背一阵剧烈的疼痛,池舂的手指抓到一块儿较深的伤口,我猛的

搐一下。她急忙松开紧握着我

下的⽟手,捧住我的脸,紧张不安的⽔眸,关切的注视着我。
疼痛过去了,我恢复了脸上难受的表情。她要我转过⾝,给她看后背,洁⽩的月光下,池舂看清了我伤痕累累的脊背,忽地抱住我的后

,把脸贴在上面。我

觉到了她淌出的热泪,正顺着我的后背滑落,那温烫的⾆头添食着伤口周围,


的

觉袭上我的心头。
池舂坐起⾝来,示意我挨着她躺下。也许她想趴在我的

膛上,给我一些安

,或者得到女人本该拥有的

藉。我没拒绝池舂,慢慢的躺了下来,她一只手从我的

膛摸抚到腹小,然后轻柔的伏下躯娇,趴在我的腹小上,仿佛要洞听我遍体鳞伤的⾝体。
她呜咽的哭了,是那么的伤心,这是她上岛以来,第一次痛哭,就像我刚才那样。她的眼泪里有为我难过的部分,也有为自己难过的部分。池舂一定很想念孩子的⽗亲,很想念家人。我望着夜空里的明月,想象着站在小镇阁楼上看它,会是怎样的情景,是否看到的是同一个月亮。
我的跨下早已瘫软,恢复了常态。池舂渐渐停止了哭声,但另我始料未及,她

桃般甜

的小嘴,

进了我那刚才如鳗鱼般活跃的下面。

润柔滑的唾

,微烫的口腔,被那只像鳗鱼头似的部位,贪婪的

受着,又开始了躁动。
“不。”我即刻坐起⾝来,用英语告诉她不要那样。她仿佛没有听到,却更卖力的套弄起来。我一把将池舂揽进怀里,紧紧抱住她的头,下巴在她柔软的头发上挲摩。
绝不可以让她那么做,虽然她是出于对我的


和关

。无论⾝体或是心灵,池舂还是个受伤的女人,此刻她最需要的是男人的帮助和

护。男人保护女人,是同类间的义务。就像今天溪沟里的两只大鳄帮助巨鳄撕咬巨熊,也是出于同类的本能,即使它们最终死掉,彼此的灵魂也能在去往天国的路上相互安

。
我必须去争取充⾜的食物,使大家活下去,给她们安逸舒适的生活环境,而不是天⾊一黑,就将她们赶进洞里,用保护生命的理由,使她们丧失在夜空下嬉戏,享受夜生活的自由。
而且,轻易释放男

体內的精元,会削弱我的斗志,良好的防御工事没有建立之前,绝不能掉以轻心,真要失去她们中的任何一个,就辜负了活着的和去世的心

女人,让我的人生失败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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