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三十三章 情义两心知
听到秦风的声音,我和谢竹缨忙分开。汗,我的手还在她的⾐服里没拿出来呢!
谢竹缨又羞又窘,満脸通红,一双眼又是怕羞,又是躲闪,又是瞪我,都忙不过来了。更要命的是,我们的⾝上还绑着全安带,她一时又扭不开⾝,还得当着秦风的面整理⾐裳和

发。唉,秦风也是,你倒是走开点儿呀,还在那看!真丢人!
谢竹缨整理已毕,我开解了全安带,结束了两人间的贴⾝状态,一起下了车。我咳了一声,对秦风道:“大哥,我来给你介绍一下,这位是…”
“一定是谢姐小,对吧?”秦风微一欠⾝,对谢竹缨伸出右手,道“常听舍妹谈起,说谢姐小如何不凡,今⽇相逢,方知闻名不如见面。”
我听后心道,这个秦风,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酸了,该不会是对我家竹缨想⼊非非了吧?嗯,虽然他是我大舅哥,但这事儿我也不能让着他!
我在一旁胡思

想,谢竹缨腼腆地笑了一下,道:“秦大哥好!”寒喧已毕,谢竹缨把那个U盘

给我,我把秦风拉到一旁,把整个事情说了一下,又把U盘

给了他。最后我道:“大哥,我听彼得说小雨如何如何了,现在你总能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吧?”
“你放心吧,她…现在还很好,她那个事儿总算是完成了。”秦风笑了一下,似有些苦涩,又拍了拍我的肩头,道“谢姐小受惊了,你先把她安顿好,随后我把地址给你,让你去找她。”
我答应了,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安,但一想到马上就可以动⾝了,也就没再多问。秦风看了看我,又道:“兄弟,你和小妹两情相悦,我真心地祝福你们,拥有一个美好的未来!”
我強笑了一下,盯着他的眼睛问道:“大哥,我走了,毕氏行银怎么办?”
“还能怎么办!现在既然已经撕破脸⽪了,也怪不得我们无情了。你派人跟我联络,从明天,不,已经是今天了,从今天起,我们反击,就从收购港香分行开始。成功之后,我们两家一家一半。你放心去找小雨吧!”
我想了一下,同意了,不过我还有自己的打算。
随后,秦风拿着U盘回到自己的车里呆了一会儿,才

颠

颠地跑到港香
府政那里邀功请赏。如果我没猜错,他肯定是先把U盘里的內容在自己的手提电脑里备了一份,说不定还做了某些修改。太

毒了,他肯定不是个好人。
我和谢竹缨回到秦公馆的时候,已经是凌晨三点钟了。谢竹缨去澡洗了,我到厨房弄吃的。当秦风派车送我们来的时候,我曾犹豫了一下,毕竟这里有太多我和小雨

的影子。不过我想开了,虽然我和谢竹缨两情已定,此生难移,但依她的秉

,未必能留在我⾝边,错过今晚,我也许会错过很多。小雨在我心中的地位更是任何人都无法动摇的,与其如此,我也不想再拘泥什么狗

形式了。
弄好了东西,谢竹缨已经洗完回客房躺下了,我把东西直接端了进去。
“竹缨,吃点东西吧!”
“我不饿,你先放一边吧!”
“好吧,那我也不吃了。”
我把东西放到一旁,嘻⽪笑脸地爬上了

,钻进了被窝里。谢竹缨红了一下脸,背过⾝道:“你…你要⼲嘛?”
“你说⼲嘛!”我从⾝后搂住了她,直接把手探进了她的睡袍內,捏住了她的**。
谢竹缨轻轻“嗯”了一声,道:“讨厌,快松手!人家…还没想好呢!”我笑道:“还没想好,你忘了…你上次怎么钻我的被窝的!”
“你胡说!”谢竹缨推开我的手,起⾝想走。我一把将她拉回

上,翻⾝

了上去。
谢竹缨的俏美脸蛋既红且窘,又离我近在咫尺,我情不自

地在她的小嘴上亲了一下,道:“竹缨,今天,就让我…做你的第一个男人吧!”
谢竹缨翻了翻眼睛,満不在乎地道:“什么第一个,你不是…都知道了吗?”
谢竹缨能以这种态度说出这个事儿,我很开心,这证明她终于完全从过去的

影里走出来了。看来我上次没找她,让她自己选择是正确的,而且也不枉我这么久劝她的苦心。
“那个第一个是禽兽,不能算。”我笑了一下,脫口又问道“那你这一年,有没有和别人…”
“你说什么?”谢竹缨两眼一瞪,怒道“你上次来找我,不会就是因为这个吧?”
“我…我不是…”其实话一出口,我就后悔了。
“你…你居然不相信我!”谢竹缨一把将我推下⾝,开始发大飙。
我急道:“竹缨,你先别闹,听我说…”
“少来!亏得我一年多为你朝思暮想,还以你真

我,原来是因为这个!你…你也是个禽兽!”谢竹缨骑在我⾝上,抓着一个枕头,不住地砸着。
我遮拦不住,只得将枕头抢下,顺手扔到地上,又死死将她抱住,再一翻⾝,把她

在⾝下。谢竹缨动不得,挣扎了几下放弃了,只是瞪着一双眼呼呼

气。
我看着她生气的俊俏样子,笑笑道:“竹缨,我承认,我上次是因为这个来找你的,不过到了后来,我想通了,我给你留了张纸条没有和你见面,就是希望你能自己想明⽩。”
“我是想明⽩了,可你呢?你刚刚为什么那么说?你摆明了是不相信我!”
“那不是不相信你,那是在乎你!”我汗了一个,道:“你也不想想,我也是个正常男人嘛!以前你在S市是安公局长夫人,人人对你有⾊心没⾊胆,但到了港香你是什么,就是一个活脫脫的大美女!港香是什么地方,我放得下心吗!”

了一口气,我又道:“竹缨,你知不知道,要不是因为这个,我还不能发现你在我心里原来这么重要呢!我当时都快急疯了,都…难受死了!”
听完我的话,谢竹缨终于面露喜⾊,笑嘻嘻地对我道:“真的吗!那我告诉你,我已经…和很多男人…搞过了,你继续难受吧!”
我笑道:“是吗?那好,我检查一下…就知道了!”
我轻轻一位,开解了她睡袍的

带。谢竹缨羞喜

集,心脏狂跳。睡⾐一解,谢竹缨冰肌雪肤立现。我看见有几滴香汗缓缓流下,清丽之中,另有

人风韵,我顿时⾝心剧震。
定了定神后,我揽着她的

,把她扶起。谢竹缨脸庞羞红,将头轻抵在我肩头,任我帮她宽⾐。我单手抓住她的睡⾐边沿,向外侧轻巧一抖,不知是谢竹缨肌肤太过滑

,还是那睡⾐服知情识趣,我一松手,就自行顺着她的手臂无声滑下,轻轻落在了

上。她纤美的惹火⾝躯再一次展现在我眼前。
谢竹缨微别着头,双手抱

,长发半垂,遮掩着俏面。我

怜无比,轻轻抬起她下巴,谢竹缨眼神立刻慌

。我微微一笑,吻上了她的

。谢竹缨躯娇一颤,双手搂上我的脖子,边和我接吻,边把我拉倒。我伏在她⾝上,魔手再度探向她最隐秘之处。
此时天已微亮,正是黎明前最后的时刻。屋內男女,

火⾼涨且跳

。汗珠,象窗外的晨露。生露之时,滴汗一刻。
我们的手握在一起,掌心相对,手指

叠。我们四

相接,重叠在一起,不停地

吐着,亲昵的声音在屋內回

,说不尽的温馨

旎。我们陷⼊了**的漩涡,再也分舍不开,狂吻、拥抱、摸抚、滚动,无一不是缱绻浓情,至于极处、极深处。
我终于进⼊她的⾝体,在她幸福的呻

声中,我看见有晶莹的泪珠自她的眼角滑落。我一阵心疼,停住俯⾝,不停地吻亲着她的

,她的脸,她的眼睛。谢竹缨情动难忍,紧搂着我的背,贴在我耳边轻声道:“程东,怎么好象…很难受啊?”
“难受就对了,我动一动你就…不会难受了!”我心中暗笑。
“那你…倒是动啊!⼲嘛老是亲个没完!”谢竹缨边说还边动扭着

⾝。
我差点没晕在她⾝上。这样的女人,男人不狂疯就怪了!现在我只希望她别是第二个小雨。我打起精神,开始动了…
我们**相拥,不停地纠

、盘

,在安静中寻觅漏*点美梦。屋內光线黯淡,我们在黑暗中动扭、活动。谢竹缨双眼

火四

,火烫

息自她半开的口中

出,她双

似烈焰般燃烧,载満着⾜以令人崩溃的狂野嗳味。两颗心都已狂疯,只有


在

烈碰撞。我们的⾝体紧贴,难捺地擦摩、翻滚、挤

。烈火滔滔,烧毁我,烧毁我们…
熊火渐息,谢竹缨的娇

也自急促慢慢悠长,柔弱的呻

余波

漾,但

滔犹自无法平息,缓缓地起伏颤动着。
气息回复,谢竹缨偎在我怀里,纤手掌摩娑着我的背脊,脸蛋倚在我

前,阖着眼睛,脸上是満⾜的笑容。我轻轻地抚着她的肩头,托起她的脸颊。谢竹缨面带涩羞,嫣然一笑,主动送上了香⾆。我们不胜

绵地啜吻在一起,心头都是一片甜

。我们侧躺拥吻,享受着漏*点之后的余味。很美,很美。
“程东?”
“嗯。”“你告诉我,三个人,你…最喜

哪一个?”
“都喜

。”我知道她说的另两个人是小雨和夭夭。
“什么叫都喜

!总会有不同吧?比如程度,比如

受。”谢竹缨有些不満,盯着我们眼睛问“跟我说说,到底有哪些不同?”
我笑了笑,道:“那好吧。我就跟你说说。先说小雨吧,我就是

她,没什么,很纯粹地

她;和夭夭复杂一些,这个我不多说了,我想你能清楚。”
“那我呢?”谢竹缨迫不及待地发问了。
“你当然是一半

情,一半义气了,

人兄弟嘛!”我拂开挡住她面颊的几搂

发,又道“跟小雨在一起我觉得最幸福;跟夭夭在一起最喜

;和你在一起最开心、最痛快,嘿,还有最刺

。”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谢竹缨对我的回答很満意,眼珠一转,又问道“那…那你老婆呢?”
“千慧,和她什么都有吧。”我想了一下,道“亲情、

情、依赖、


、还有习惯。”说到这儿,我笑了一下,又道:“唯独没有的是兄弟之间的义气,所以,还是你最特别。”
“她现在怎么样了,你知道吗?”谢竹缨盯着我问。
“不知道,也许以后都见不着了。”我有些黯然,叹了一口气,又问道:“对了,竹缨,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,现在能告诉我了吧?”
谢竹缨神⾊一变,眼光闪烁,转⾝背对着我,讷讷道:“这个…你就不要问了,我…我一辈子都不会告诉你了!”
“为什么?”我腾地坐起了⾝。千慧和她两个人象约好了似的,居然谁都不说。
谢竹缨也坐起⾝,搂上我的脖子道:“程东,我不告诉你,是对你好。”
“这话怎么说?”我疑惑地问。
谢竹缨看着我的眼睛,很认真地道:“第一,你知道了会难受;第二,你还会恨她;第三,你还会恨我;第四,也是最重要的,这件事情你知不知道现在已经毫无意义了。所以,你还是不要知道了。”
“可是…”
“程东,如果既可以保护自己和别人,又能避免伤害你,我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去做的。你不要问了,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吧。”
我听后知道问也没用了,长叹了一声躺回了

上。谢竹缨不无歉意地看了我一眼,忽然伏在我⾝上道:“程东,我…我有一件事跟你商量?”
“什么事?”
“是这样的。”谢竹缨拢了一下头发,对我道“我大学里一位老师,是个外教。他现在是《费加罗报》的亚洲版时事主编,他知道我辞职了,想让我过去,我想…我想…”
我忍不住打断道:“你想离开我?”
“不是的,不是的!”谢竹缨忙道“你听我说,我们现在都这样了,我还怎么离开你呀!就是…就是三个女人我还是觉得忒别扭,你总得让我适应一段时间吧?而且…而且我也不想老跟在你⾝边象个小花瓶似的,我总得有点儿自己的事儿⼲吧!”
我凝神看着她,没说话。
谢竹缨深深地看着我,很认真地道:“程东,我是个女人,我当然愿意自己有个归宿,我答应你,早晚会回到你⾝边。这段时间你去要去找小雨,我也做出点儿样子来,争取对得起自己,同时也在心理上努力适应一下。你找到小雨之后,一定要抓紧时间把她们都说通。说不定哪天我就会回到你⾝边的,你看行吗?”
我叹了一口气,尽管这个结果早在我意料之中,但我还是很不舍。这是她的

格决定的,如果她这时留下,她就不是谢竹缨了。
我

她,愿意尊重她。
我轻抚着她的脸,柔柔道:“竹缨,我答应你,但你要记住我们之间的情义,你现在有家了,我是你的

人,也是你兄弟。还是那句话,什么时候想回来,我都会等你。”
谢竹缨没说话,她伏在我

口,任凭泪⽔打

我的

膛。
天大亮的时候,谢竹缨起⾝了,我听见了她穿⾐的声音。我没有动。她说了,她走的时候,我必须装做不知道。良久,没有声音了,我知道她在看着我,我忍不住动了一下眼⽪。
“不准睁开眼睛,我们说好的!”她在提醒我。
我微笑着点了一下头。我

到她的

印在我嘴上,我们无声息地吻亲着,离别前的吻。
“看你这么乖,我可能会考虑每年跟你做一天

人的,你偷着乐吧!”
我笑笑,再度点点头。
谢竹缨走了,我很幸福,原来离别也可以幸福。
我们相识两年,分别一年,重聚一天之后,她又走了,象个洒脫的浪子,去舒展渐生倦意的羽⽑。两个人间那些零零散散的开心和甜

,都在离别前的一刻化做了情义。拥有和放弃总会纠

在一起,只要情永在,义长存,我们总会有相聚的一天,而且不会再分开。
我起⾝踱至窗前,望着她的背影。她走得很快,很洒脫,长发在她⾝后随风飘舞。人生总有聚散,走和留往往在一念之间。我知道她走得很満⾜,很开心,一定面带微笑。我也一样。这份热⾎

融真正

过的岁月,早已深深地刻在了我们心里。
这就是谢竹缨,和她在一起,离别不会有眼泪,也不会有悲伤,因为有情义在我们两心之间


,纵是万⽔千山,哪怕悲

聚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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