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章 月光
真是没想到晚霞的后遗症会这么严重。
看着她原本姣好的⾚裸⾝躯,现在多了十多处的瘀伤,分到

房,肚子,腹小等地方,唯一庆幸是没有火伤灼伤一类难以痊愈的伤痕。她的下

部我也暂时不敢检查了。我命令星雨先到小风的那边守候,没我的命令不可以进来。
把晚霞带到睡房中,我开始要细想这个痛头的问题。将晚霞教调得这么贴服并没有不妥,使得她这样


也没有不好。但如果她经常自我

待,至乎精神出现错

那就大有问题了。假使可以停止她这种恶习,她将成为星雨以后另一个出⾊的

奴隶。
男人始终是男人,虽然我不希望⾝边再加一个女人,但像晚霞这么一个有名誉地位,有美貌材能的大美女⾚裸着⾝躯等待我差遣使用,我仍是不受控地奋兴起来,少少暇想在所难免。(作者:认同认同。)“晚霞,现在开始,我就是你的代主人,你必须完全服从我。”
“是的,主人。霞奴会服从主人。”
“不用叫我主人,你的主人只有星雨一个。还是叫哥哥我会更喜

。”晚霞没精打采的眼里闪过一种奇怪的神采,我也好像捕捉到什么似的。
“霞奴会服从哥哥的。”听着她的说话,我忍不住伸手轻抚她那雪⽩但有少许伤痕的

房。
比星雨大上一点,同样非常坚

而富弹力。手指往那一寸许直径的金⾊

环拉动了两下,晚霞的⾝体竟半点反应也没有。
“晚霞,躺到

上。我要检查你的下⾝。”
“是的,哥哥。”晚霞乖乖地躺在

上,把手抱起了自己的腿大做成了个M字。坐在

尾的我开始细看我这美

义妹的体內结构。
她的体下光秃秃,看来是给剃了

⽑,只不知是她还是星雨的意思。意外地,她的重要部位没有受到伤,我想可能和星雨有关。在两片丰満的大


上和

蒂处各穿上了一个和

头上一样的金⾊环扣,使那外形美观的

户加添了一种妖

的气氛。可是我心中清楚这几个环代表了她过去痛苦的回忆。
“你平时在家里有没有自

的习惯?”
“有的,哥哥。但姐姐不许我这样做。”
“那么,你在这里自

一次让我看。”
“是的,哥哥。”就是这一句话,使得我看到了一场超过

的自

表演。
晚霞说完的同时,开始把手用力握着一只

房并往上托起。在托起后,晚霞把那

头往自己的口里送去,但却不是

而是咬。
另一只机手械

地移往她那腿两大开下显露出来的下

处开始

抚大


。
随着动作,晚霞开始发出细微的

息,但却没有任何呻

声音。在下

的手指突然把


的环往左右拉开,使我的注意力一下子集中到了她那鲜红而

动的⾁壁內。中指笔直

⼊⾁⽳中开始搞动着。
咬着

头的牙齿改为咬着

环,两手同时玩弄那三个金环。她似乎很喜

把金环用力的拉,使到两边的


夸张地拉长开去。我知道这是不好的习惯,长期下去会使

部的外观和结构受到损害,也难怪星雨会

止她了。
但更不好的习惯现在才开始。
在动扭和娇

下,晚霞的右手三

手指同时穿⼊环內

控,而她的左手忽然往自己的娇

的肚⽪上大力拍下去,一个红⾊的印留在⽩

带伤的肚子上。她似乎很奋兴,不停地在肚子,腹小,肩膀,腿大连续地拍打,夹杂了痛苦和快乐的呻

声开始从咬着金环的牙齿

中传出来。自我拍打的速度转急,⾝躯的动扭也开始加快。
“停!”看到这一幕的我有点后悔让她示范自

。
晚霞有如机械一样,叫停就停,像是

本没有开始过,除了仍有点点

气以及⾝上多几个红印。
我轻呼了口气。她不只是自

这么简单,那

本是潜在的自毁倾向…自毁?
那岂不是…
我

到背脊骨泛起寒意,但心里却升起快

,一个大胆的计划明确起来。
“晚霞你先坐起来。”晚霞并没有坐起来,只是起⾝跪在

上。
“你心里最讨厌的人是谁?”
“我弟弟。”她不假思索地回答着,但我知这并非正确答案。她现在最讨厌的应该是她自己。
“那你最

的人又是谁?”
“姐姐。”又是一个错的答案。
会出现错的答案证明她并非没有了思考,只是她不愿意想起一些回忆,因此靠被支配而逃避思想问题,但在敏

问题中她仍有理

地选择了一个次选。
“晚霞,你曾答应星雨会服从我的,但你却不老实地答我的问题。这到底是什么一回事?”
“霞奴没有,哥哥。”
“还要反驳吗?你最讨厌的人是你自己,最

的人是已过世的徐老先生。我说得有没有错?”
“…”晚霞木讷着脸没有响应,但眼眸中泛起复杂的

情。
“你并非真心要侍奉星雨,你只是又再一次要利用她而已。”
“不…霞奴是真心希望做星雨主人的奴隶…是真的。”晚霞开始可怜地抖颤。
“那你会不会服从我,就有如服从她一样。”
“会,这是姐姐的令命,所以霞奴一定会服从哥哥,一定会。”我叹一口气,拖起了晚霞的手,把她带到了我的书房中。
进⼊书房,我把⾝上的⾐服给脫下来,变成和晚霞⾁帛相见。
“你说过会服从我的命令,是否什么也会服从?”晚霞见我脫下⾐服,以为我是要占有她,但她仍是没有多大的反应,一副逆来顺受,早知如此的模样。
“是的,无论是什么,我也会服从你,哥哥。”
“我听不清楚,再大声一点说出来。”
“无论是什么,我也会服从你,哥哥。”
“好!不要忘记自己说过的话。”我把书桌上的龙形手柄长开信刀

给晚霞,并使她双手合握刀柄。
这柄是开了锋的刀子,其锋口非常锐利。
调准了刀尖向准了我自己的心脏位置,刀锋贴紧我的肌肤。
“晚霞,我现在代星雨向你下命令,把这柄刀给刺进我的心脏。”
“?!”晚霞那一副什么也没所谓的表情,终于现出了些许震动的神⾊。
“哥哥。”她的双眼也随之回复了少许光芒。
“你没听错,给我刺进来吧,这个不是玩笑而是命令,还犹豫什么。”握着刀的双手开始微微震抖,刀锋和肌⾁处传来一点又

又痛的

觉,一滴细小的鲜⾎沿刀锋慢慢透出来
对我而言,把晚霞弄成这样,我有必要为自己和星雨负上全部责任。其实我并没有太大把握她是否真会不刺我,但这个风险我亦愿意去冒,就试一试我能否可以有回天之力吧。
就当是还了个人情给徐老好了,而且我也可能…
“怎样了,我的妹妹,你不再想当星雨的奴隶了吗?你刚才不是说什么也会服从的吗?”
“不是的,哥哥,你到底…”我心里忽然想起彩云的脸容,在大学时代的脸容。
我

到眼中有点

蒙,手指自然地抚触晚霞的俏脸,也沿着她幼滑的⽪肤轻轻滑下她的下巴,粉颈,肩膀,腋下,

房,最后溜到

尖。全完无视

着

口的刀尖,手指尖温柔地触碰那金⾊

环,还在其上轻轻打圈。
“这就是你的过去吗?”晚霞全⾝一震,眼中

出绝望的神⾊,刀尖不自觉地推进少许,原本的小⾎点快速地变成了一条小红流。
“听说…杀人的

觉很有趣…你不想试一试吗?”我

觉到自己说话的语气忽然变得妖异起来,同时

到额头和心脏像有点什么在蠢动似的。从心脏受

的力度,刀锋应该把我的心率跳动一丝不漏地传到晚霞的手里去。
“下不了手吗,你不是已尝到所谓最痛了吗?好像不外如是。”晚霞的面容彷若扭曲,看似在极度痛苦中挣扎着,她的双眼也紧紧地望着我的眼晴。⾁体的痛楚增加了点,刀锋在晚霞震颤的⽟手中又轻轻地推进一些。然而我却

到很宁静,没有了喜怒哀乐,只有一点点的期待。
“我曾经也很讨厌你,但我们之间的恩怨是时候结束了。而且死在你的手里,我也可以向你爸爸有所

代吧。”
“哥!!”晚霞一声歇斯底里的叫喊,手中的开信刀掉到地上。她忽然冲前搂抱着我,头也堆在我的

前哭个不停。
“哥哥…呜…救我…我…呜…好痛…好…痛…呜…哥…”我眉目轻绉,不自觉地仰天苦笑。
“晚霞你聪明绝顶,怎么现在还不明⽩我们有多疼你。”我抱着哭泣中的晚霞,慢慢扫着她的⽟背,心中自然地念出几句话。
“人生有如⽩驹过隙,转眼即逝。再回头,能无憾者可有几人。”心下暗叹,最了解我的人是星雨,但和我最相似的人却应该是晚霞。如果没有星雨,晚霞或许会是不错的选择。
嚎啕痛哭的晚霞,一手把我的颈项

上,一张樱桃小嘴和我狂疯地热吻。
说话变成多余,两个千疮百孔的心灵在这瞬间重迭为一,两个孤寂的灵魂结合起来,跌进

离奇异的世界里去。
在睡房中,我舒服地躺在大

上,晚霞则努力地用她的丁香小⾆吻着

着我⾝体的所有部份。她这样

着已有半小时,但她仍努力地为我服务。
“晚霞,你今⽇是属于谁人的?”听到我的问话,晚霞虽仍

着我的⾝体,但却不敢不回答。
“…晚霞是哥哥…的…在今⽇…里…晚霞的…⾝体…所有…也是哥哥的…”晚霞的声音抖震不清,原因在于她体內被固定的震动器。
那震动器用一条幼绳所缚着,连至她


两旁的小环处。在她开始为我

着全⾝时,震动器一直调节在低频的阶段,然而晚霞也已经

过了两次。
“又要来了吗?”
“是的,哥哥。”
“应该怎做呢。”晚霞再一次重复上两次⾼

时要做的事。她爬到我的

下,把

股抬到我的面前,形成69式的势姿,好让我可以清楚看到她的体下。而她把两手撑起⾝躯,头部垂下,使得她的脸容可以在我的视线中显露。晚露勉強分出一只手握往下⾝的震动器,把它给向里面


。
“…哥…晚霞…要

…啊…啊…”在我眼中,晚霞现在的表情比刚才可

得多,因为她的脸上已流露出几分女儿家应有的一点涩羞。我双手垫在后脑下,就这样欣赏晚霞⾼

时的整个过程。当她的⾝躯仍在颤抖时,我可以清楚看到她体下还有不少

体沿玩具飞溅出来,有些更滴在我的面上。
“不错的⾼

嘛,妹妹,今次连

精也

出了吗?”
“…哥…不要说…”看来反教调成功了。
“即使我们疼你,但你也不要记了自己的⾝份,奴隶是不应驳嘴的。”
“嗯…对不起…哥…”小妮子不再说话的同时,竟把她面前我的男

给含在口里。
我仍是不动,只轻轻地解下了震动器。
“好了,我的好妹妹,来,让你哥哥给上一上你吧。”
“好的。”晚霞柔顺地转⾝,把她的小洞⽳对着我的体下,自己握起了我的

具,慢慢用⾁壸给

下去。我和晚霞十指紧扣,她一直在我⾝上不停地上下运动。看着她的美

容貌,回想起当⽇魔鬼山上的婥妁风姿,下⾝不

越来越硬,但也越来越舒服。
“哥哥…多谢…真的…很多谢你…”在


的同时,我看到晚霞流下了喜悦的泪⽔。
“嗯…晚霞…答应哥哥…不要再做…伤害自己的事…否则…我和星雨也…会不⾼兴…”
“是的…啊…到…了…哥…”我们的手指捉得更紧,在步进⾼

的一瞬间我们像

到了对方心里的世界一般。
完事后,晚霞绻缩⾝躯,乖乖睡在我的⾝侧。看到她

睡中的美态,

本不像平时冷傲美

,⾼不可攀的徐晚霞,反而像个情荳初开的小女生。当她睡醒后,她还未敢抱着我,像是怕我会不⾼兴似的。
“放心吧,如果星雨会嫉妒,也不会要你来服侍我。”晚霞尴尬地一笑,小心地靠过来搂着我的

。
“哥哥好温柔,姐姐很幸褔呢。”我眉头一皱,老脸微红,忙赶紧转移话题。
“晚霞,我想知你在亚洲区那些地方有商业关系,你在印度尼西亚有没有人事?”
“嗯…有的,在商界或黑道⽩道方面也都可以找到朋友照料。”我轻轻地拍了一拍她的美

。
“过了元旦后,陪我去印度尼西亚旅行好嘛。”
“这…”见她不好思意回答的表情,我知她顾虑什么。
“放心好了,这事星雨早就知道。我会和她再说多次。”
“嘿嘿…那我听哥哥和姐姐的话好了。”事实上,晚霞好像比星雨还大一岁…⼊夜时份,我把星雨叫了过来。
“星雨…”
“主人,晚霞已向我

代了。只要是主人的事,就不用顾虑星雨。”
“不…不是这个…而是晚霞的事。”星雨満腹胡疑地看着我。
“还真是好运,若非你把晩霞叫了来,她早晚会出事呢。”星雨听到我的说话,面⾊大变。
“人的精神有如一张弦。当工作时会拉紧,当休息时会放松。而


是一种放松和减

的方法。然而晚霞因为有某种心理郁结,所以在放松时也放不下来。
在


放面更出现异常,负面的情绪受到积

而无法渲

。就好比一张弦在放松时反而不慎地打了结。当情况持续,这条弦早晚会变成一条废弦。”小妮子脸上忽然暗了下来,显得非常惭愧,她大概现在才知道情况有几严重。
“星雨,主人没有怪你,只想你明⽩一件事。”我轻轻把星雨搂进了怀,真心地哄起她来。
“我只有你和这半个妹妹,你亦明⽩我和晚霞的关系始终有点…扑朔

离…所以才把她

付你照顾。我希望你会代我好好地看顾她…”
“主人…真对不起…请你放心…我不会再犯上同一的错误。”看到她惭愧自责的表情,我只有吻着哄着她。
十二月三十一⽇除夕的早上,在我的鹰信集团內。我,见

,星雨和晚霞四人正进行闭门会议。
我把手上所有资料

给了大家研究。数据之中有一幅相,相中有一对男女。
见

见到后已依稀认得是出卖了我和旧公司的叛徒蒋越。
明显地,他和彩云都做过整容手术。而在彩云手中更抱着一个小婴孩。虽然我看不到自己的表情,但肯定不会好到那里去。
星雨在桌子下把手偷偷握过来,还在我手掌中划了“我生”两字。之后小妮子脸蛋微红地转过脸去。
我苦笑一声后,见

和晚霞也松了口气。蒋越在何时和彩云撘上我不清楚,但大概一年以前他欠下了数百万的赌债,和彩云一同骗去我的所有资产后,两人随即偷渡出境去了印度尼西亚。为了全安起见二人更做整容手术以避过债主们。
在这一年里,他还是从事旧业,为当地一位名叫图哈的土豪负责钞卖股票外币。他亦不愧是我的两大弟子之一,虽不能像我一样准确推测出金融风暴的来临,但在上两次的风暴里他都及时避过。在该位土豪的关照下,他现在非但环境不错,还有专人负责保护他。
“老板,如果你要报仇,那硬来好像不成…”
“要报仇的话,先要解决那个叫图哈的家伙。哥哥,那人是当地有头有脸的人物,据传闻说他还有做过军火生意,即使是当地的⽩黑两道也要顾忌他几分。”我沉

两声,慢慢思考全盘形势。
“硬来的确成不了事,只会酿成无谓的流⾎冲突。但解决问题并不是要解决图哈,而是如何使蒋越失去自己的利用价值。”他们三人你眼望我眼,一时猜不到我的想法。
“晚霞,等下我介绍一位朋友你认识,由你当引线给他和当地势力人仕联络。还有,你有没有办法可以知道印度尼西亚一星期后的财政报告的大概內容?”
“…我想应该可以,让我想想法子吧。”
“星雨,当我和晚霞不在时,我想由你来先稳着念雪。见

,在元旦以后,把公司对外持股量减少,尽可能

出资金。”见

全⾝一震,眼中露出震动神⾊。
“老板,难道你打算…”
“没错,此为一石二鸟之计。”
“天哥…”我仍是握着星雨的⽟手,柔温地


了几下,在众人目定口呆下露出一个自信而又充満杀意的笑容。
“就看他有没有本领逃过第三次风暴吧。”九八年一月二⽇,我和晚霞⼊住了距离人唐街一里多的一所大宅內。我们是以商家的⾝份⼊境,随行的还有八名保镳。而⼊住这所重金租来的大宅,除了因为它地点方便,占了半个山头的广大地方外,最重要是宅的后山有一个人私机场。
印度尼西亚政局不稳,金融风暴后情况则更严重。为了全安起见,我已买下一小型专用机飞,发生事故时可以随时离开。除了我们一行十人外,我还有其它的帮手。
在我给了过百万元的红包后,我的黑道朋友老虎王除为我联络了此地的帮会外,还派了一位⽩纸扇(军师)和二十多名打手,也以屈蛇的方法秘密潜来。
除此之外,这里的帮会在受了晚霞好处后,也联络了晚霞指随时可以动员百人以上帮忙。我们响应了他们只是要助我留心蒋越和彩云的行踪,以及先向在境的蛇头

代一声。
这时我终于发现有钱的好处,真个是要人有人,商战还没开始已经布下了天罢地网。人事的准备妥当,而财力的准备也差不多。
我名下的两个集团,鹰信集团除了客户的投资外,本⾝也尽量空出和集资了近九亿美元的流动资金。而念雪集团在星雨主持下也尽可能把可动投资转换成资金,为数也近四亿美元。在我的一早策划下,它们把资金早一步兑成美元,也因此避过一劫。
今⽇同是九八年的第一个

易⽇,但亚洲货币汇价普遍下跌,马来西亚元,披索,新加坡元,印度尼西亚盾和⽇元同以跌市为全年的开幕,也似为我的复仇敲起战豉。
晚上,我傲然站在大宅的露台,远近的景⾊尽收眼底。在明月之下,四周山林静寂无声,充斥着一种万籁俱寂的平静

。想到复仇和股战,这里更有

离现实的奇异

觉,宁静得彷佛一切都不实真。
“哥哥,善恶到头终有报,何必多想。”
“唉…但为了我一人的仇恨而连累这么多人,我是不是太过自私?太过任

?”晚霞和我并肩而立,一同分享这份难得的月⾊和平静。
“哥哥,你认为今晚的月⾊美丽吗?”我慈祥地望了望晚霞冷

的脸,再抬头看着天上的一轮満月。
“美,的确很美。”
“其实像这样的美丽月⾊经常也会出现,只是我们这些世俗人没有赏月的心情。”我没有撘腔,只轻轻地点头应是。静听她那略带磁

但却苍凉的声音,在这个平和的晚里就像是异世界的仙乐般。
“人事变,世事变,但天不变,月不变。人生在世不过数十寒暑,在漫长的历史巨轮下何其渺小,短得何其可怜。想做什么就去做好了,我们又何必费神多想。”我心里其实仍有反驳的说话,但话到口边却又没有说出来。或许正如晚霞所说,我的确太过杞人忧天。
“或者你说得对…晚霞…哥哥是太多心了”晚霞平静至带点冷酷的脸儿忽然现出一个无比温暖和甜美的笑容。
云破月来花弄影,大概也是如此罢。
“哥哥你想通就好了。”我也对她报以一个笑脸。
晚霞的个

很特别,她对一般人可以狠辣无情,但对她的亲人却又非常

护。
就像以前她疼

徐老和晨晖,现在她关心我和星雨一样。
好一阵子,我们就这样子沉默地享受这至宁至静的神奇时刻。和美如女神的晚霞一起,那种像是兄妹又像是

侣的

受很是奇异。
“晚霞,其实;你有否恨过星雨?”晚霞的⾝躯一震,眼里流露伤

的神⾊。
在月光残照下,绝⾊的容颜上,那冰冷和愁思的表情结合成一种妖异的凄美。
的确很美…
“没有,真的。”我完全明⽩发生了什么事。
以往混蛋晨晖和晚霞的关系好比夫妇,所以没有晚霞首肯,晨晖就是想也不敢染指星雨的。所以星雨被他坏了贞

其实是晚霞一手策划,她不但看中了星雨的工作能力,同时也看中了星雨出众的样貌和⾝体。她没可能会让星雨长时间粘着自己的

人。由她安排星雨引

我就可以知道,晚霞最终也会把星雨用作和富商们搞关系的⾼级

女。
如非星雨幸运地遇上了我,她现在已是人尽可夫的

际花。星雨并非傻瓜,这种事她俩人只是心照不宣。而星雨除了奉命教调晚霞外,非但没有跟她算过旧账,帮她的倒是不少。所以晚霞对星雨不只没有恨意,反而谢意和歉意很深才是。
看她这个自责沮丧的表情,今次也好应该轮到我来安

她。
而且,在这

人的月⾊下,晚霞的

引力并不是正常男人可以招架的。
“晚霞,刚刚的问题想是想通了,但我忽然又想到了其它。”
“其它?”我忽然龌龊地笑着,晚霞也许知道什么了,她的表情显得不太自然。
“我突然想对我的美丽妹妹⼲点态变的事,你认为我是否也不用顾虑呢?”由于我们今次来印度尼西亚是办正事的,所以我也没有带什么奇奇怪怪的玩具来。在大屋中我就只找到一捆幼⿇绳子和电线而已,但对我己很⾜够。
我们随行的保镳全都停留于屋外的工人房屋中休息和在屋外巡更,所以现时在这所大屋內就只剩下我和晚霞俩人。晚霞今晚的可怜命运大概是注定的了…嘿嘿…
“临行前,星雨有没有对你作什么训示?”
“姐姐只是要我听哥哥的话,服从哥哥而已…”事实上我早已把晚霞⾝上的⾐服脫光了,还要她只穿一双袜丝。
不知怎的,我总是觉得星雨最适合一丝挂不,而晚霞则穿上亵⾐时最为美丽。
而且晩霞那⾼挑的⾝材和她冷傲⾼贵的气质,配合她⾝上的几个金⾊环扣,真是贵气兼帅气。
我用⿇绳把她的一双手给紧缚到了背后,命令她躺到

上然后把双脚给分开。
“星雨说过你曾经想刺青的,我既然是你兄长,也应该为你完成心愿。”找来了一枝油溶⽔笔,我开始要为晚霞已逐渐回复雪⽩光滑的

体粉饰一番。在她那微隆滑溜的腹小处,首先直书上了黑⾊

⾝的“

奴隶”三字。
“嘿嘿…晚霞,这三个字给星雨看到,她一定很开心,你认为对不对。”
“…嗯…是的,多谢哥哥。”再来就用幼笔头在左边大


那金环旁边的腿大尽头处填上了一句。
“公众便所。”写好以后,我还命令晚霞想想接下的一句。
“哥哥…不要欺负晚霞好嘛…”晚霞的脸珠已经升起

红,更加引发出她的美

绝伦。
另一方面,我心中也想到晚霞从少到大也当起大姐姐支撑家族生意,那种

力的确难以言喻。
现在突然多了星雨和我这两个可以让她依靠的姐姐和哥哥,所以有时会自然而然地向我们撒一撒娇,间中也会希望被我们稍为欺负。我也让她撒娇好了,这种看着她又羞又喜的美态也是一种趣情。
“哥哥怎舍得欺负小晚霞,只是想让你表演你的聪明才智罢了。”
“…哥哥…我…想不出…”我笑着的同时,也不理晚霞的害羞,在右边的雪⽩腿大提字。
“人畜同用”
“嘿嘿…怎样,这句贴切吗?”晚霞看到后,她那羞得把脸实时移开的表情我就知道什么是可

。
“不要怕羞,来,读给我听。”
“…那个…嗯…公众便所…人畜同用…”
“嘿嘿…那个是公众便所,你怎么说得这样不清不楚的。”
“哥呀…嗯…晚霞是…公众便所,人畜都可以随便使用我…嗯…哥…”我


地笑着时,不理仍是又害羞又奋兴的晚霞,抓起她的一只

房继续写字。
“噢…”给我突如其来的犯侵,小妮子轻呼了一声,双脚也不住抖颤。在写上“态变”两字后,还在那嫣红硬起的

晕上划上红心图案。
“哈哈…我这样玩你,你的那个

头还

得硬硬的,你还真是


。”
“…对不起…晚霞是坏孩子…哥哥…请你处罚我”
“好吧,哥哥就好好地教调和处罚你吧。”
m.BanIaNXS.c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