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⼲啥?我说过了,那些礼物是我自愿送给几位老人家的,不用你还,你的那些钱,我不是也说过了吗?全都免单,你都是我媳妇了,我这个人都是你的,还用分彼此吗?"
"你说的比唱的还好听,可总归,你都没将⽟佩还我。"
"我这就还你,不过呢,你总也得表示一下。"
"怎么表示?你又耍赖,是吧?我可不上当了,你要还便还,不还拉倒。"
"好哇,今天横啊!是不是见着那个呆子,就横起来了?那个呆子又给你吃**药了吧?"
"你有完没完,再胡说,我跳车了。"
"好,怕你了!给,⽟佩。"
凌少说着,将一个红⾊的金丝绒布袋递给了武媚。
武媚喜滋滋地打开了布袋,看到了那块树叶形的⽟佩,摸抚着,就像是在摸抚着⺟亲的面庞一般。
可是,把玩了一番之后,武媚将⽟佩塞⼊了布袋,然后气呼呼地冲着⾼凌叫嚷着:"你,混蛋!"
"我,怎么混蛋了?我今天连你手指头都还没摸过呢!"
"不是说你这个,你,你把我的⽟佩弄到哪儿去了?"
"不是给你了吗?"
"那个不是我的,是假的。"
"假的?何以见得?"
"我的⽟佩我认识,在⽟佩的背面,小孔那个地方,有一个很小的"月";字,这一块,虽然,颜⾊,形状都跟我那块几乎一样,但是,却没有那个字,当然是假的。"
"背面还有一个"月";字,我怎么就没发现呢?"
"果然,这块是你造的假货,我的呢?我的呢?你,是不是弄丢了,然后就让人弄了这块来哄我?是不是啊?"
武媚急得眼泪都出来了,声音也呜咽了。
"哎哟,祖宗,我怕你了,怕你了,你别哭,别哭!我这就带你去看你的那块⽟佩,去看你的宝贝。"
⾼凌带着武媚返回了市区,并没有直接回别墅,而是直奔了工商行银。
"你带我来这儿做什么?这里又不是当铺,又不是珠宝行。"
"别急啊!跟我来!"
凌少带着武媚来到了地下室,找到了自己的险保柜。
武媚这才明⽩,这个凌少还真是个有心人,将自己的⽟佩锁紧了行银的个人险保柜。
当武媚再次拿到那块心的⽟佩的时候,眼睛里闪烁着柔和的光,细细地看着背后的那个"月"字,仿佛看到了⺟亲慈祥的脸。
"这个"月";字,应该是你妈的名字吧!"
"嗯,是的!我妈叫颜如月,月是她的最后一个字,对了,你为何要去弄这个一个假的呢。"
"喂,姑,我这可是真的翡翠,好不好,你的那块,我找人鉴定过了,也是翡翠,你的那块翡翠虽然算不上特别上乘,但是也还不错,我为了找到一块与你那块相似的材料,可是托了好多好多珠宝界的朋友,好不容易才寻到了这块料,才又请知名大师,仿造你那块精心雕刻而成呢!"
"你说了一大通,可是,还是没有回答我,为什么要再弄一块啊!"
"为了,跟你凑一对呗!为了夫双双把家还!"
凌少嬉⽪笑脸,但是却没有说出事情的原委。
其实,凌少苦心弄出这样一块⽟,一来是为了凑一对,讨一个鸳鸯成双的好彩头,二来,是为了⽗亲,那⽇,⽗亲苦心巴巴地想要妮子的这块⽟佩,可是,自己却不能给,于是便千寻万寻,终于找到了一块,也总算是能让⽗亲⾼兴⾼兴了。
小妮子将两块⽟佩放在手心里,反复地比对着。
"凌子,别说,还真像啊!你说你这个人,别的方面吧,不靠谱,做这些不着调的事情,还真是蛮厉害的。"
"嗯!这对我不难,就是想搞倒一个人,难度太大。"
"还有你凌少搞不定的人?"
"有啊!"
"你们队部的?"
"不是!"
"那就是你的⽗⺟。"
"也不是!是一个小女人,我凌少这辈子,就算是栽在她手里了。"
"是吗?谁啊?是叫那个什么岚?"
"不是!是一个叫武媚的。"
"…"
"喂,你刚才说什么兰啊?你是不是偷看我的信短了?"
"谁看你信短啊?我刚才不过随便瞎猜的。"
"呵呵,想你也不会关心我的烂事。"
武媚将⽟佩挂在了脖子上,凌少将另外一块也挂在了颈上。
"瞧瞧,情侣装,情侣吊坠,夫佩。"
凌少洋洋得意。
武媚开始了正式的工作,开始学着做一名真正的脑外科医生。
作为新进⼊空医的医生,坐门诊,积累经验,那都是必经之路。
武媚和李嘉欣每个星期五天,有四天都得坐门诊,有一天是到住院部,跟着导师学习,期间,还有一些个学术会议,经验总结会之类的,于是便经常都得要门诊,住院部两边跑,忙得很。
忙碌,对于武媚来说,未尝不是一件好事,因为,如果空闲下来,她的脑子里就会浮现书⾼原的那张⽩皙的面孔,耳畔就会响起⾼原的声音。
⾼原要离婚,⾼原要再和她携手。
每每想到这些,武媚的心里就不能平静。
她当然也记得嘉欣说过的话,好马不吃回头草!
可是,她觉得她偏偏就不是一批好马,偏偏这心里惦记着的还是⾼原,偏偏,她还真就想和他长相厮守在一起。
这⽇上午,武媚照例和嘉欣一起坐在门诊,给老医生打下手,学习开处方。
嘉欣突然就又要呕吐。
武媚连忙将嘉欣扶到了厕所。
嘉欣在厕所里,狂吐起来,将早上吃进去的那些个牛,
蛋和⾁包,全都吐了出来。
"嘉欣,看你这么辛苦,我,我都不想结婚了。"
"你,还说不想结婚?你不是已经结婚了吗?"
"我是说实质的,我以后可不想像你这样,这实在是太辛苦了,我真是怕了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