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章 ,给先说
细⽑孔又呼出活泼的气息。儿子的逗挑使秋萍的⾝体像夜合花给晨早的太

照

,再次展开瓣花,绽出鲜

。儿子


⾼涨,⾚膊来到她

前,她就低着头垂着眼,不敢看那将要发生在她⾝上的恐怖遭遇。
做

前,儿子翻开外


的

瓣,检视⾁

子的⼊口是否够润滑,并且用两

指头探进去深测

道有多深。他很稀奇娇小的⺟亲竟能把他的大东西全


没。
儿子的手在她⾝体里动搅,令她全⾝颤抖,腿两合拢,儿子就知道,她的


来了,“蒙住我的眼,为什么不蒙住我的眼睛?算是给我的帮忙,让你妈妈好过一些。”
“看着我,看着我,我是你的丈夫。当看见你自己和我做

时,你就会更

我。”秋萍实在不想看。
甚至把蒙眼当作个SM的玩意,向自命是她的情郞建议,不过,儿子还是希望在做

时和她有神⾊的接触。秋萍盼望有一天,儿子回来,会太累了,不想做

。又或者,如是者今天做

做过不停,明天就玩厌了,对她的⾝体不再有新奇的

觉,就撇下她去找别的女人,不过,儿子一进房门,还是就

着她,要做

。
⽩天,儿子在她⾝上晃动起伏的映

,在脑际里不住呈现。晚上,他把实真的东西

⼊秋萍空洞的躯壳里。脚镣牵制着秋萍的腿,不能大大张开,也几次绊住儿子的脚,儿子郄不打开脚镣,替她澡洗时也不把它开解。
这个澡不洗不成,自他们成亲以来,秋萍没有洗过澡,満⾝都是汗气和风⼲的精

,儿子也忍受不住她那阵臭味,必须给她洗一洗。秋萍系上脚镣,跨不进浴缸,要儿子把她抱起放进一缸的温⽔里。
儿子跪在浴缸旁,替她全⾝揩肥皂,很认真,仔细地洗她的

房、

丘、小

、

股和腋窝。
秋萍动也不动,任凭儿子替她刷洗,滑溜溜的手在她⾝上漫游,将一阵清新沁⼊她的肌肤里。儿子站起来,脫去三角

,⾝上唯一的⾐服,踏进浴缸。他一坐下来,大半缸的⽔就満溢出来,溅到地上。他与她,⾚裸裸的相对着。
挤在狭小的浴缸里,时光仿佛又回到儿子的小时候,秋萍替儿子洗那挂在腿两之间的小东西,小东西郄长出了个丑陋的⻳头,在她面前永远扬起、晃动,秋萍在他的⻳头面前抬不起来头来。
儿子在⽔里抓住她的手放在那个怪物上,握住它,恰恰一个匝儿。儿子说:“妈,我知道除了我条命

还有点用之外,我喜

的女孩子没有一个看得上我。我样子很可厌吗?为什么我喜

的女孩子都不肯嫁给我?”
秋萍仍低着头,自从那一天,儿子強

了她,她就没仰过脸,正眼看过他。她咬着

,不说话,只用眼稍瞟一瞟,她这个儿子不是个英俊男儿,但他是自己的儿子,从来不觉得他丑,虽然他现在变得很可怕。
“你不说,我也知道。所以,女人见到我都跑开。”这个大男人竟然滴下泪⽔来。“儿子,你不丑,只不过…”秋萍


吐吐的说。“不用说了,没关系了,我不会去找第二个。”“世上还有很多好女孩,一定会找到的。”
“不会的,找不到另一个像你一样,有了你,我已经⾜够。”儿子站起来,好一条虎臂雄

的汉子,奋亢昂扬的

茎从泡沫中冒出来,雄纠纠的在秋萍眼前、鼻头之前升起。红润的光泽,浮现青紫⾎管,光滑的表面

満得像要迸裂。
它翘起的弧度,

热的气息,自有生命般微微抖动着,儿子再次牵起她的手,要她发抖的手捧握着它。秋萍一脸羞赧,摸抚它、望着它,怜惜之情油然而生。
他本来是自己的孩子,期待了很久,要有个像⺟亲的女人来

,很久了,找不到。它期待着要回到⺟体,让它深深的躲蔵着,一条有力的胳臂伸出来,拉着秋萍的手,把她洗濯过的裸体,附着一层⽩⾊的泡泡,像出⽔芙蓉的给拉起来。
⺟与子,面对面,⾝体贴着⾝体,站着,无遮掩,无阻隔。儿子的

茎顶着秋萍的腹小,以指尖

拨她的

发,触摸她的耳背,扬起她的脸,对她说:“妈,看着我。我认为自己不难看,我是你的儿子,应该配得起你。”
秋萍能说什么话呢?事情竟然发展到这个地步,

已经和他做了数不清多少次了,⾝体每一部份也毫不遮拦地尽现在儿子眼底。这明明是错配,怎样配搭,儿子和⺟亲也不能配成一对做夫

,但是,儿子要和行的郄是夫

之礼。儿子把她

淋淋的⾝体抱起,他強壮的胳膊稳稳当当地把她托住。
但⾝体

滑,给她可能会掉下来的

觉,本能地两臂围绕着儿子的颈子,勾住他。“妈,我现在明⽩了,我为什么找不到老婆。因为,我要找个和你一样的老婆,所以找不到。我心目中的老婆,就是你,没有女人能代替你,其实我配不起你,你太美丽了。
你的眼、你的眉、你的

、你的嘴线,魂销到不得了!我太幸运了,有一个天仙一样美丽的妈妈做老婆。”秋萍从来不认为自己美丽,不知道儿子为什么对她着

?儿子的嘴

,一面说一面凑近秋萍的脸,在她薄薄的

上吻了一下。太接近了。
秋萍来不及别个脸就和他嘴对嘴的吻住了,儿子一路吻着她,把她抱到他们的

上。秋萍的处私给儿子洗净之后,鲜


滴,

⽑未⼲,贴服在

丘上。
儿子俯⾝一吻,像品尝美⾊,⾆头


嘴角,说:“妈,你的小

洗净了,原来更香甜美味。”儿子的手,抚弄她戴着脚镣的脚腕,秋萍说:“放开我。”她不单以为这是行动的障碍,而且是一个羞辱。
儿子摇头摇,用最


的眼光从脚而上,从头而下,来回地扫

他的女人裸体,然后把焦点放在她的肚脐上。秋萍全⾝僵住,屏息以待儿子来犯。
儿子攀上她⾝上,轻轻的吻她紧闭的

,把她腿两之间拨开一条路,进占他的女人的⾝体。两个

淋淋的⾝子如胶似漆地苟合着,两条腿给脚镣系住,不能张得太开,儿子切⼊时,送进去一波又一波的


。儿子紧紧的搂抱着。
再次

合,他的

囊里有用不完的精子,这是他的天赋。儿子移开他的⾝体,

茎子套来,像拔掉瓶子的塞子,精

倒流出来,汛滥在秋萍的

丘和体下。儿子一脸満⾜,觉得自己刚才显出了威风。
瘫软在⾝下的妈妈,目光散痪,一滴泪珠如露,在眼角流下。儿子摸抚着秋萍

透了的头发,对她说:“我刚才不是已经尽量温柔地对待你了吗,还是要哭?”秋萍抹去泪⽔,流的泪。
恰好是为了他的几分温柔。儿子把她拥在腿大上,他的几分温柔,换来一个瘫软的⾁体倚在怀里。秋萍心里有千般的话要说,但不能说,儿子是不会明⽩的,就咽下肚去。
反而,说话多多的,是她从来不善于辞令的儿子,说些含糊不清、強辞夺理的话。“妈,我忽然想起,我们还未渡过

月,女人都想和新婚丈夫住豪华的饭店去渡

月。
不过,我做老公的总不能把老婆绑着,拉她去渡

月,要是你能合作一点,我会带你去补渡一个浪漫的

月。”
“没心情跟你胡扯,你要強迫我和你做

,我既给你

辱过,又捆绑着,不得不由你,但我不会和你去渡什么

月的,你想疯了!”“妈啊,不要跟我赌气了,凭良心说,这个把月来,你总也会享受过一点儿新婚的乐趣吗?”
“你享受,我难受。把我弄得生不如死,你好快乐啊!我死了才是脫解。”“不要拿要死要生来威胁我。我带你去渡

月,还不満意?为什么要把自已弄得那么悲惨,要天下的人同情你?我们是新婚啊,放开怀抱,大家享受一下,好吗?”儿子一脸失望,以为弄懂了些做

的艺术。
原来还未能叫自己的女人觉得満意。他面露不解的神⾊,对秋萍说:“有一天,你会享受和我做

。我会做得到的,等着瞧吧!”
秋萍会期望那一天来到吗?她也不晓得,她只是活一天,吃一天饭,做一天

。她的生活,没有明天。她巴不得明天就死掉了,虽然她没有杀自的勇气。
***儿子下班回来,大门开关的声音,仍然会叫秋萍心惊胆战。回来第一件事:启动睡房里他那台“做

机器”机器没有

觉,也不会疲惫。
但是,秋萍不是机器,做完几场

之后(虽然秋萍是被动的那一个,让儿子把

具

在小

里,

着她,一切动作都是他做的),她就像从场战上彻退的败军,弃甲曳兵,伤疲

集了。
两个人光是做

,不用吃饭?不!儿子居然当起家来。妈妈给他绑着,什么家务也不能做。每晚,吃的是麦当劳包子、盒仔饭,都由他买回来,塞

肚子,这一天,儿子回来后,没有立刻登

做

。
“他回来了,又不进来,在⼲什么?”秋萍在忖度着,这令她更不安,担心儿子会出些教她难受的点子。“出来看看。”儿子喜孜孜的把她放出去,给她一个惊喜,満桌是他亲手弄的菜⾊。这是做什么?庆祝结婚一个月?
“这是我最值得庆祝的事,和我所

的人成为佳偶。”一个月了,这些⽇子怎样捱过去?对秋萍来说,比永远更多。秋萍失去了时间的观念,不去记念这些令她⾝心摧残的⽇子。
儿子的心情甚佳,并有这个雅致来庆祝。秋萍吃饭、觉睡、上厕所都在儿子监视之下,即使是最美味的佳肴也味同嚼腊,令秋萍不能下咽。试想,裸着⾝子在儿子面前吃饭,给他看动物园管理员喂大象一样似的看她吃饭。
幸好儿子没有強迫她给一个什么彼此祝贺的吻,他的胃口很好,没理会秋萍吃了多少,自己狼

虎咽,然后是杯盘藉狼。秋萍说:“我去洗盘子。洗完了,给你倒杯茶。”“也好,不过,给你先说一声,菜刀蔵起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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