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章 秋萍没有动弹
“我希望很快就再来。”儿子拥着一脸不情愿、一脸茫然的⺟亲,离开诊所。秋萍低着头,回避一切可能与她在路上相遇的人。
众人的目光都好像有异,似乎都看穿了她们⺟子的

情。秋萍垂头丧气,无地自容,埋怨自己明明有机会脫离儿子的魔掌,揭发儿子对她的暴行,郄让那难得的机会溜走,又给儿子押着回来地狱般的家里。秋萍木然的站着,眼目

离,未听到儿子的指示竟不会行动。
⾐领下的肩膀微微颤动,起凸的

脯起伏着,儿子示意她坐下,坐在她⾝边,轻抚她的脸,说:“放心了,不是

病。我现在才明⽩妈妈你为什么会赶她走,如果她有

病,会连累你。
我发誓以后不再招惹那些

女。只和你一个做

,就不会担惊受怕了。”现在,难得会有个男人向女人承诺,只会和她一个人维持

关系,但是秋萍毫不以值得⾼兴,因为⺟亲和儿子始终是对极不匹配的

伴侣。儿子见⺟亲没有反应,就转移目光在秋萍的⾝上。他总觉得,秋萍穿上了⾐服,就不像个老婆。
而像个⺟亲,就动手替她打回原形,回复原来⾚裸的状态。于是替她把阔领的裙子从头上掀起脫去,她坐着纹风不动,像橱窗里的模特儿。
你要脫我的⾐服,我不能抵制你,但绝不会协助你。要脫,自己想办法把⾐服剥去。裙子剥掉了,轮到剥

罩,一层一曾的剥。儿子像剥橘子⽪一样,把杯罩揭开,两手各握着一只

子,像很久没见面的朋友,甪⾆头

完又

。
秋萍的⾝体一丝挂不的又再一次完全暴露无遗在儿子面前,扪着

房和处私遮羞的动作只会叫她出丑,早已放弃了,儿子蹲下⾝,给她除

子。拍一拍她的小腿瓜,她就左脚先右脚后的提腿,让儿子把那条丁字小內

脫去。
儿子替她脫去了绑带凉鞋,把她的脚丫子执在手里,替她摩按


,把每只脚趾逐一分开来

。秋萍的脚丫子像小女孩一样小,⽪肤

滑,并没有老茧,脚趾的形状很美,趾甲的寇丹脫⾊了。
并不能抹煞秋萍的脚丫子的美。儿子看得⼊神,在轻轻的吻亲。秋萍只懂得埋怨自己,为什么对儿子会这般任由主宰?他说对她的⾝体有行使丈夫的权利,任他剥光,任他做

,任他吻亲。
儿子拉开小內

的松紧带研究了一会儿,对秋萍说:“妈,医生说,这些小內

不卫生。那些妖娆的女人穿上这些所谓


的內

来引

男人,没有实用价值。
我真胡涂,把它给你穿上,以为增加你的


,原来,那晚脫了你的內

之后就没让你再穿,是对你好的…”
儿子的手搂在秋萍的

上,与她一起坐下,


着秋萍的膝盖,把她的腿分开,露出下

那肿红的

儿,秋萍马上合上腿。“妈,快给我张开腿,别像个小女孩那么害羞。现在又不是打炮,替你擦药耶!”
“那是女人的病,不⼲男人事,我自己会擦药。”“你怎么擦,你看得见自己的小

里面吗?”秋萍就是不合作,不住动扭⾝体,儿子没法,把她拉到房里,把她大字形的摊开,把手脚系在

的四角。
“妈,是你自己招来的。我不捆着你,就是不给我张开腿。枉我还对你那么好,你一点也不

谢我。我很乐意为你服务,替你擦药,擦过药就没事了,乖乘的,很快就好了,你的老公又可以和你做

了。”儿子说着。
把头探到秋萍的处私,翻开肿红的外

,像那医生一样仔细地察看。这个他称为“美丽的小

”的地方,他

过了不少次,也用⾆头

过,郄没有看清楚。
他翻开大


,里面有一对小⾁折,那是小


,他轻轻的触动,秋萍就有很大的反应。“噢!”“这里痛吗?”“不是。不要碰那里,比痛更难受。”
“既然不痛,为什么不要我碰呢?”儿子不懂得,两对


总共有几千条敏

的神经纤维,与他的⾁

相磨擦,就可以

受官能的剌

、快

和満⾜。在小


下面,就是

道,的确是肿起来。
儿子想象着把他的

茎从那里

⼊,就可以进⼊⺟亲的⾝体,他回味着他的二老被⺟亲的温暖而


的

道裹住和抚

,全⾝就得到充份的滋养,美妙无边。他再把


拨开一点,看深⼊一点。
在


的上端是一颗小小的⾁瘤,他不知道这就是

蒂,男人没有这个东西,所以无法理解它被抚

时,女人有多么的舒服快乐。
儿子在那里好奇地把玩,它就变硬了,表示它望渴着被摸抚,像她的

头一样,他们做

的时候,秋萍无意中给儿子的⾆尖或

茎触到

蒂,她会

⾼起盘骨,可惜儿子只顾自已寻乐,并不了解女人的理生,没有给⺟亲她需要的轻

抚触。
有几多个丈夫会体贴

子心理与理生的特征,着意增加她的

快

呢?这个戆男子借着这个机会,才上了一课女体解剖学。他能早一点搞通女人


和

蒂的小秘密,他们⺟子就能过更美満的新婚生活。
儿子看见给他轻轻地触摸就有这样的反应,好奇

油然而生,但见他⺟亲扭摆着

儿,闭着眼睛、咬着

儿,浸沉在痛苦和亢奋的混合

觉之中。

道火燎火烧地痛,而

蒂给玩弄,同时将一波又一波的亢奋送到她全⾝。
儿子舍弃医生给的棉

子,而用手指把消炎的药膏醮了,将一阵清凉替她抹上去,连手指头也深深探⼊去,让药膏和他的温情浸润在妈妈受了创伤的⾚痛小

內。药膏的冰凉,不能扑灭

道里冒起的那一团火。儿子在腿大內侧百般

抚的手。
随着他的兴之所至,上下游移,在芳草凄凄的

⽑丛处和腹小、

际间打着圈。秋萍的手给捆着,不能阻止儿子抚弄自己最敏

的地带,那股闷着的火焰,随着儿子的掌心燃烧起来,漫延至腹小、心房和

蒂,成为焚⾝的

火…
***秋萍此情此境,內心的煎熬,谁会明⽩?她已习惯了给儿子绑起来

辱的光景,她摊开躺在

上,像祭坛上的牺牲品摆在那里,儿子就是将她奉献祭神的巫师。
这个散发着成

女人魅力的女体,⾝受的

辱是自己的儿子加给她的,这是人间最大的悲哀和羞

。
现在,她要面对一个更大的考验,就是与自己那不受控制的⾁体抗冲。那一团心中的

火,在儿子百般的

抚之下,给搧起、冒升。
“啊,我真是苦啊!儿子为什么要这样对我?要把我变成

娃

妇,忘记礼义廉

,像他一样,谁能救我脫离这焚⾝的

火呢?”秋萍摆动着⾝体,本能地要挣脫捆绑。
儿子摩抚她的脸、她的

,掌心挲摩处,秋萍的

房如风中的叶子般抖动,朝向儿子耸立。他厚厚的嘴巴,


着她的双

,向她体內灌注一股辣火辣、像酒一像浓烈的力量,流过她全⾝。
小

在烧焚,

头又

又⿇,全⾝变成一团柔软的火焰,在扑腾、在慢火煎熬,这一团火,将要把她烧尽,成为献给

神的祭品。秋萍宁愿这个⾝子不是自己的,但愿自己是木石一样无知觉,就不会受到这百般的磨折。久已无泪,泪已流⼲。
儿子百般抚

情调,触动了她的神经,心里升起一股強烈的悲伤之情,突然


嗒嗒的哭起来,无法控制自己。在这短短的一个月,⺟亲和儿子就在这个斗室里,做过男人能和女人能做的事。
儿子以力制胜她,要绑住她就绑住,要做

就做,而且,不住在她耳际,好像催眠一样对她说:“妈,不要哭了,我知道你还是不甘愿,但我希望你接受我做你的男人。我保证专一

你,令你在

上和

下都幸福快乐。”
秋萍半闭着眼睛,眼泪盈眶,模糊了视线。眼

中看见儿子的面在她

前晃动,含在他嘴里的

头

大得像颗弹子,

儿给他两手捧着,她提起

,随着



头的节奏,抵着儿子的掌心,在打圈、研磨。儿子在耳边呢喃、沉

:“妈,亏你把这惹火的⾝材收蔵了那么多年才给我发现。
应该瘦的地方瘦,应该肥的地方肥,摸上手热辣辣的,谁有幸看见你这副⾝材,也想和你做

。照医生的话,小

要擦药,有几天不能做

,光看光摸而不能把二老

进你的小

,我是多么的难受啊!”
“你去找别的女人吧!不要再磨折我了,你找谁我都不再管,你娶个

女回来没眼看了。”秋萍但愿儿子马上离开她,止住她心里的火焰:“把我弄成什么样子了?叫我生不如死。让我死了,让我死了…”
“对不起,把你的小


破了,你叫我找别个女人,是担心你不能和我做

吗?你恐怕我心花薄悻,去找别的女人?我不会的,我不会像有些丈夫,有个漂亮老婆还要有外遇。我绝对不会的,我答应你,只

你一个,只和你一个做

。”
“你不要胡说,不要胡说…”秋萍给儿子的裸体

着,他的

巴抵住她的腿大,教她心神慌

。儿子拨弄着她额前散

的头发,轻轻地吻她的额、亲她的嘴:“噢,妈的,我多没心肝。你说得对,我真是没心肝,已经擦过药了,还不放开你。我马上替你松绑。”
秋萍哭得更厉害了,

枝大叶的儿子忽然对她体贴起来,向她说对不起,还替开解缚住她的绳子。儿子把她搂着,安

着她,


她的膀子和腿大,连连问她⿇不⿇。
秋萍竟⾝不由己的径自投进儿子的怀里,将隆起的双

蔵在儿子的

膛,逃避儿子的目光的探

。
儿子把她放在自己的腿大上,秋萍则将⾝体蜷作一团,像一只沉重的大猫,她让儿子用嘴巴在

抚她。这次,秋萍没有动弹,只是蜷缩在那里,一声不吭。秋萍稍可安心的是,儿子至多对她⽑手⽑脚、摸摸她的

房,那

大的

茎暂时不会随着他起意就

进她的体內,至少,要等到她的肿痛消退。
儿子两只

壮的、沉重的胳膊搂着她,一只

大的手握住她的

房。他除了觉睡,会不停地和她做

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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