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章 很亲密地搂住
她和儿子口

之后,儿子把她抱到

上,温柔地吻遍她全⾝,由外而內,

抚她的

房、


她的

尖,带给她一波没有⾼

的

快

。
女人有时不用有⾼

就満⾜,只要她接受了⾜够的

抚和关怀,她就快乐了,睡前,儿子替她清洗小

。他用温⽔轻轻的抹,一边抺一边问她痛不痛。
对秋萍来说,那是极难堪的事。那个地方,给儿子玩弄、

抚。秋萍原来不敢看,可是、她不期然的垂下头来,看蹲在她跟前那鲁汉子,竟那么细心地服侍她。
大柱叫她张开点,她就把腿大像大门打开了,大柱涂上药膏,他

练地翻开她的大


和小


,检查她

道的状况。
食指尖探进去

蒂之所在,他记得那儿是最敏

之处。儿子给她的

蒂充份的

弄,轻巧地,怕弄痛了她,慢慢地让她的快

弥漫。秋萍羞惭地在儿子手下又享受了一次非

⼊的⾼

。药膏果真疗效神速,一连擦了几遍,痛楚就渐渐消退。
比起儿子擦药时在她

道制造的有如电击的亢奋,

道发炎的痛楚就微不⾜道了,夜间寒风来袭,⺟子俩相裸相拥在芙蓉帐里,盖着龙凤锦被,儿子的体温包围着她。
儿子把她的

房吻过

,把玩着她的

头,把它含在嘴里,快就呼呼大睡,秋萍眼角淌着热泪,沾

了鸳鸯绣枕。
自知难逃此劫,无语问苍天,为何偏偏选中我?她一手握着自己鼓鼓的

房,一手摸抚
腿大,确实知道自己仍然存在。她讨厌自己的⾝子,教儿子诸般狎玩了,竟恬不知

有了快

。***
秋萍做了做奇异的梦。她的丈夫未死,来到她

边。她躺平在

上,丈夫俯⾝来就她。他们很久没见面。丈夫的面孔是儿子的,他抚触她的⾝体,脫去她的⾐

。
秋萍想说话,问他到底是谁,但说不出话来。儿子拉下拉炼,从

裆的

儿里钻出了一条小蛇,软软滑滑的。
渐渐伸长变

,向她的小洞⽳爬过来。小蛇来到洞口,蛇头在洞口探触。蛇说:“秋萍,你是我的新娘,前生注定我们今生要结为夫妇。”
蛇柔软地钻⼊、穿透,深挖,把她的小洞塞至満満的。蛇⾝尾盘

着她的⾝体。秋萍不能说话,只

觉到她那个小洞给充塞満了。
不知过了多久,蛇缩小了,出来了,留下润滑的粘

在洞里。儿子的脸俯下来,吻她。蛇退出了,仍让她十分羞惭。那个似是儿子的丈夫走了,体下空


,腿两间冷飕飕,凉风直透进来。
醒来,睁开眼,锦被揭开,儿子在她

边,亲手把褪到她脚踝的红⾊小內

沿着光溜溜的腿大慢慢地拉上去。秋萍认为服了医生给她的消炎药令她昏昏

睡,慵懒地,赖在

上,其实,是一个多月来与儿子的搏斗做成筋疲力竭的结果。
“喔!”“弄醒了你。”“你替我擦药吗?”“不是,我刚打开你的小

看过,消了肿,没事了,不用擦药了。”
“吃药呢?”“医生开的药都吃完了,你今天的气⾊很好,你也没呼痛了,来,提起腿,让我替你穿回小


。”儿子抚着她的小腿瓜说。
秋萍的

道这么一发炎,马上变成受宠的娇

,受到儿子细心的呵护。她的小

给照顾得很周到,当然也是为了自己能尽早享用的福利。这条小內

,是儿子特别买给她的。
他从百货公司的女人內⾐部拿了各牌子的內

目录回来,让⺟亲按图索骥,选了这条最新款的比坚尼內

。
同是一条红⾊的小內

,在儿子眼里,穿在⺟亲⾝上,比照片的模特儿更香



。儿子把这个意见告诉秋萍:“你真会选內

。很少人穿这条小內

会像你穿得那么美丽。”
几时看过别的女人穿这条小內

?秋萍知道,儿子

恋着她,用

亵的眼光打量她,她已被迫接受了。
秋萍变得息事宁人,没气力和儿子抬杠,由得他说什么、做什么,自己有些好⽇子过就算,而这个⺟亲

惘了,她替儿子吹箫,儿子替她搔

,儿子让她穿一条內

。
本来⾚⾝露体,现在穿上內

,并没有让她添多一份尊严和自信。因为她的

户要不要暴露出来。
全由儿子决定,有哪个丈夫有这个权利?女人,或者

子,穿⾐服的权利并不是赐与的,如今,秋萍穿起这条红⾊比坚尼,郄好像是儿子给她的恩赐,配受她


。
秋萍如果有多一点讨价还价的本钱,或者可以争取自已几时脫內

,几时穿上,不过,她却如⾁在砧板上,一切都由儿子安排和代劳。每天脫几次,又替她穿上,表示殷勤。
大柱从脫女人的內

,观察到女人和內

的关系。不穿內

的女人,不会是好女人。自从三角內

发明了之后,它就成为了女人⾝上的一部份,女人穿了內

就有了全安

。
男人老是千方百计脫女人的內

,侵⼊女人的⾝体,用

具会来剌透她、扎痛她,把精子留在她体內。看女人內

的配搭,看出她的品味和他的男人的审美问学。那个

女穿丁字小內

,品味低俗,作风妖娆。
而

子穿着这一条比坚尼上

,会引起枕边人的遐思和

慕,最后,女人的內

最大作用,是标明內

所遮掩的

户的主权属谁。儿子离家之前,一定会记得替秋萍穿回內

,好像用完一件东西后把它暂时封存,等待他回来再启开使用。
她这条內

已经把她的⾝体标明为儿子的附属品,至少,他不在场,秋萍的

户毋须陈列出来。
內

脫下来的时候,她的裸体就供他观赏和享用,而她穿了这条內

,就好像给代⼊了儿子要加诸她的角⾊,做他的女人,接受他对房事的要求。秋萍想到这里,心里寒了起来,儿子把手伸进⺟亲的內

里面,

着她圆浑浑的

儿。

儿冰冷,在儿子温暖的掌心取了一点温意,拿在手里,它柔滑而有弹力,內

将小半片

股包着,大半展现出来。摸上手会觉得它很圆,让儿子相信,这个

儿长在⺟亲这副⾝材上,是最的优美的配合。
“很快,你就会玩厌了我的

股和

房。很快,你就会讨厌我了。”秋萍说道。她在

上转⾝侧卧,一手支着头,

球的重心转移,两个

尖向下垂,中间是一道深邃的

沟。她发觉儿子对她的

儿情有独钟,有空就亵玩。
“现在还未厌。为什么你对自己没信心,总是害怕自己不能

引男人,会给男人玩厌呢?”儿子不懂得用“万种风情”去形容⺟亲,他为⺟亲神魂颠倒,连⺟亲也看得出来。
“你打算以后就绑住我,镇着我在家里?”“你错了,我想,这是和你去渡

月的时候了。”
“你胡说什么?”“如果不是怕你害怕,早就想和你去了,人家说离了家到外面去换个环境,做

会更剌

,更甜

。能使我们新婚生活更美満的方法,我会愿意试一试。”
“没有这个什么地方。”“错了,我找到了,待你的小

消肿,我就带你去。那是个美丽的地方,无牵无挂,我们可以专心谈情作

。我不愿意老来你埋怨我和你做了一世夫

,未渡过

月。”“那么,带我去吧!我闷死了,我不逃跑就是。”秋萍说。
囚

在家里这么久,被窝里是儿子的体味和做

后留下的秽渍,渴想能离开这个斗室,呼

自由的、新鲜的空气。你叫

月,我叫散闷。
而且,秋萍从未放弃过逃走的念头…儿子听到⺟亲如斯反应,从心里流露出欣悦:“如果你不想这样脫光光的去渡

月,就快去拿几件⾐服。”
儿子放开她的脚镣,启开她睡房门的锁。秋萍像个下课的小女孩,面露喜悦跑到自己的房里,在五斗⾐柜里发现整整齐齐的放着一批新的內

、

罩、睡袍和袜丝,软滑,耀眼。
她拿起上面一条绣着双飞蝴蝶的紫⾊內

,转⾝向儿子问道:“你买的?”他点点头。“可以带这个吗?”“可以。”“

罩呢?”有一个前扣式的,半杯罩,滚丝蕾边,软布面。
秋萍不惯用前扣式的,她以为是老太太的手臂绕不到背后扣带才戴的。“可以带一两个你喜

的。”睡袍?都是滚丝蕾边,儿子以为这叫做


。她拿着在⾝上比一比,看过儿子那边去。他支持下巴,微笑、点头,说:“也可以。”袜丝?网孔袜丝!太大胆了,儿子摇头摇。
“不必了,我们不会带很多东西,不过,我亲

的妈妈,只要你喜

,也可以带一些。我们去渡

月嘛。”
秋萍曾经⾝上寸缕全无的苦况,使她贪婪地把行李袋塞満了曾给儿子拿走了的东西。她穿上连⾐裙,

前有一个蝴蝶结。敏

的

尖和裙子的布质磨擦而

起。
她在⾐橱的镜子看到儿子的视线,没离开过她穿⾐的整个过程,他以不寻常的目光留意着她穿⾐的动作,认为都是优美绝伦的镜头。儿子记起某一个夜里,⺟亲房门没关严,房里没开灯,窗外街灯透进来,从她的⾝后打来,映出她换⾐服的⾝影。
⺟亲理生的特点是这样明显,还是幻像,他搞不清楚。起凸的

房、修长的四肢、平坦的腹小,在她一举手、一投⾜、一侧⾝之际尽显无遗。他那夜一
遗梦了。
秋萍替儿子洗內

和

单时就应该知道,这个儿子想要个女人,儿子梦中的情人有可能是她,她却慒然不知。
秋萍奇怪儿子只是站在一旁看她,她不自觉地频频以眼神的余波去看看儿子的神情,似是想得到儿子对她所穿戴的⾐服的认可。⺟与子一起渡

月去。
秋萍不愿意从这方面去想,和渡

月时儿子会和她做的那些

事,不过,她随着儿子去了,她看见儿子没有把脚镣放进行李袋中,她好像被释放了。
路上,儿子紧紧握着秋萍的手,很亲密地搂住她,俨然夫妇。秋萍有多次逃跑和呼救的机会,不止一次有察警在他们⾝边经过,总是提不起勇气去揭发儿子強

她的

伦暴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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