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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8章 舐着雪白皮肤
 她从前大半生都相信,罩的作用是盖住房,不让人看见的。她整天都戴着,睡时也戴着,只是把搭扣‮开解‬透气。

 后来才明⽩,前这两个⾁球需要罩的承托,罩杯中间的沟就会深邃得引起男人的遐思,包括自己的儿子在內。

 在罩杯里面,她的房就像现在给折的双臂支持着一样的坚,这一对房,从前是儿子的食物,儿子不需要它就再没有实用的价值,直至儿子在她的罩之下把它掏出来,头,摄取情。她伸展手臂,失去护持的房在上下跳动。她盘起头发,双顺着举起的双臂拉升。

 她欣赏房起伏的曲线,拔的气势,她觉到它的存在,巍然耸立,是女人的光荣,全因为她有个儿子曾把玩过它。起前,她仍在睡梦中,他的手在那里‮摸抚‬过。

 做时和不做,他那长了茧子的手掌都在她娇柔细房上来回地,把她的成他喜的形状。

 把他的鼻子埋在沟里深深地呼,将她的香和咸咸的汗味⼊心肺。他温热的⾆尖在尖为圆心,绕着晕画圈圈,留下阵阵冰凉,让她酥⿇在骨子里。

 在镜子里,秋萍与一双窥视的眼睛相遇。儿子就在外面正注视着她,房门半掩,舂光就在那道门。秋萍的心跳起来,她发现自己的⾚裸,那是儿子在场的觉,只要儿子的眼盯着她,她的心就会加快的跳起来。

 他不在场,就决不会觉得自己⾚⾝露体,更不会为此而觉得羞。儿子远远的看秋萍,观察着秋萍的一举一动,他对女人的认识都是从妈妈来的,包括男的事。

 女人光滑的背,线条流畅,充満动,流泻到那两个同样光滑的小山丘。她的‮腹小‬深邃,像一个沸腾的熔炉,在那里互相穿越,彼此包容。

 那里曾经是他的全部的世界,他成形孕育的地方。他的具伸长至极限,倾尽全力到底,也测不透它的底蕴。他看着秋萍逗弄自己的房,他知道女人的头会随之而起。

 秋萍那神秘的三角,如沼泽般濡,蔵在小洞里面的那颗小‮蒂花‬,用不同指头轮番‮逗挑‬时,就会叫女人起来,还有,当他在她里面轻时,那柔软温的壁膜会把他的东西严实地裹着。

 柔顺地‮摩按‬…那润、温暖、柔软的觉,荦绕着他。秋萍郄不逃离儿子的视野,装作若无其事,伸出手臂拿起儿子放在头的那条內。那是一条普通的低比坚尼,前幅很小,小得比一块遮羞三角布大一点点。

 质料薄如纱,绣了一双飞舞的蝴蝶,隐若盖住丘的局部。一条细带把前幅与后幅相连,两股外侧有如完全裸露。秋萍把它穿上,恰恰把自己略嫌肥胖的下围脂肪。

 前幅露出了丘和‮腿大‬接合处的褶纹,几⽑不合作地从小內前幅的边冒了出来,秋萍注意到,拉一拉边,整饬一下,那块小小的布仍盖不住,就由得它,忽然,儿子在镜中消失了,秋萍四顾张望,忽然,他在窗外敲落地玻璃窗,向她做了个鬼脸,把秋萍吓一跳。儿子向她傻笑,向他招手。窗外,朝,一片蓝天碧海。

 儿子在临海的悬崖边,逆着风势,指着峭壁下面对秋萍说:“快来,我们的午餐和晚餐就在下面。”“你说什么?”“我们到海滩去游泳,捉螃蟹去。”“没带泳⾐。”“在这里不用穿泳⾐,在这个岛上只有你和我。我们尽情地玩个痛快,像从前那些无忧无虑的⽇子。”儿子说着。

 就拉着秋萍的手走,在屋后的山坡后面,抄岩石间的小径下去海边。山路崎岖,草长及膝,儿子飞奔似的向山下跑,秋萍弓着,攀爬着,吃力地追上去,双脚给滚烫的岩石炙得‮辣火‬辣,裙摆给満途的荆棘蒺藜纠,勾住,扯破。她心里面想,这冒险的玩意儿,不适合她,不再年轻了。

 再没有这攀石寻路的精神,她放弃了,坐在石上气。儿子回头看见她落后了,马上跑回头,二话不说,就把她抱起,脚步飞快地奔跑下山。

 路径颠簸不平,儿子的脚步如走平路般快。对秋萍来说,这和坐云霄飞车的俯冲没什么分别,她的心脏实在是吃不消,她大声的叫道:“走慢一点,走慢一点,”

 “抱紧我。”儿子说。秋萍牢牢地扣住儿子的脖子,紧紧地贴着他雄浑有力的⾝体。她闭上眼、屏息呼,让儿子抱着她往下冲,带她去他愿意去的地方。

 那是个绵长的沙滩,幼细的海沙闪着⽩光。粼粼碧波一层接着一层地涌向滩头,没有一星半点泡沫。儿子在一堆礁石旁停住了步,把秋萍放下来,他气如牛,秋萍的心跳得烈。

 儿子一下将她搂进怀里,秋萍靠着儿子息着的⾝体,回过神来,儿子的两片儿就下来,此刻,很想吻她,觉得这个女人是他的,应该亲切地给她一个吻。他们四片儿就彼此紧紧的贴着。

 儿子的手隔着裙子抚着⺟亲的房,掐她已立的头。秋萍到儿子的‮腹小‬,一会儿起来顶着她,一会儿凹陷下去,他以一种新的节奏,和他们的呼一致,向她的⾝体过来,隔着⾐裙进她⾝体里面去,要将她和自己成一体。

 他的吻里吐出情的焰火,她能觉到他烈的脉动,紧紧地搂抱着她。她的裙子濡了,全⾝都颤抖着,在儿子的怀抱里,失去了自己,在他⾝上溶化了。

 就像金属在熔炉中熔化了,浇在模子里,铸成和儿子同一个模样。倏地,两个人都在忘我的情境中觉醒,松开了对方。儿子抓一抓短发,一脸尴尬地堆起个笑容说:“妈…不好意思。对不起!

 没进去就了,失手了,你不知道,你越来越令我含忍不住。你这的美人,抱着你跑步,都会叫我升旗,状况紧急起来,就忍不住,忍不住。等一会儿再做的时候,保证一定把‮二老‬给你到底。”秋萍和儿子一样腼腆,低着头看见裙子上一大片精,粘稠着‮腿大‬。

 她扬一扬裙子,要风⼲它,儿子想给妈妈帮忙些什么,又不知可以做些什么,精已吃在裙子的布料里,他就替她掀起裙子,从头上把它拉起,脫掉了。

 “那边有条小溪,我替你洗⼲净。”“我自己洗好了,从来只有女人替男人洗⾐服,哪会有男人替女人洗呢?”

 “妈,不要紧。是我弄脏的,我替你洗。我未替过你洗⾐服,这次让我来,算是补偿我刚才擦走火。你是我老婆嘛!老婆想替老婆做点事,洗內⾐也不失威。”

 “我们还有些替换的⾐服要洗。”“那么这样好了,待会儿才洗,连你那条红⾊小內一起洗,现在一起去游泳。谁先到⽔里去的是皇帝,后到的是⻳蛋!”

 儿子一、二、三就把⾝上的牛仔和背心脫下,朝着海⽔直跑。跑了两步,回头一看,见到秋萍站着不动,就说:“来啊!还等什么?”秋萍仍拿着脫下来的裙子放在前掩护,顿⾜说:“都说人家没带泳⾐。”

 “妈啊!你看,我什么也没有穿。我记得小时候,脫掉子就跳进池塘里游泳。来吧,在这里裸泳没有人看见,何况你⾝上还穿着內。”

 他大大张开腿,刚刚过精的具垂在‮腿两‬之间,柔软、细小,但起来威力是那么令人吃惊。秋萍呆呆的站着,他又抱起她飞奔到⽔边,涉⽔到⽔深及之处。冰凉的海⽔漫过她全⾝,她惊惶不已。

 挥动手臂,大呼救命:“不要,我不要。救命啊!放开我,⽔太深了。”“不用怕。不要像做时那样子叫救命,那会令我‮奋兴‬得又要了,我抱着你嘛,你不会淹死的。放松,放松,让我来教你游泳。放松,像做时一样,要松弛⾝体。硬绷绷的⾝体浮不起来,紧张的⾝体做会痛。你懂吗?”

 “不要放开,我快要沉了!”秋萍叫道。儿子的手放开了,秋萍心里说:‘我不怕死,淹死了才是大解脫,所求的不过是能一死了之。沉就沉吧!死落⻩泉会见到亡夫,他能谅解我的遭遇。’秋萍发觉她不扎挣的时候,波动的海⽔就起她承载着,⽔也变得温暖。她闭着眼睛。

 随着波浪摇动,在⽔里浮沉、晃动。听不到海浪声和儿子说话,她没⼊一个沉寂的世界,漂流、漂流…浪涛洗涤她的罪孽,洁净她的⾝体,那个给自己儿子玷辱了的无瑕之躯…

 卵石擦过她的背,搁浅在柔软的沙滩上,她受到温暖的光轻抚她冰冷的⾝体,才意识到大海已经取她⾝上的热量。

 她躺在那里,淋淋的⾝体在光下闪闪发光。她转⾝俯卧,把房、‮部腹‬和胳臂埋在暖烘烘的沙里,像贴在一个庞大的⾝躯上。⾝下那个‮大巨‬的⾝躯,随着她的呼上下起伏,好像是伏在儿子的膛上。

 光焙暖了她的背,热力渗⼊她的⾝內,她紧紧抱着⾝下那个温暖的⾝体,要求细腻、温暖、温柔的沙子柔情地抚她每一寸肌肤。那个抚着她⾝体的,好像一个人,他热情澎湃的⾝体曾如此令她全⾝温暖。

 透了的小內像一层薄膜敷在两个隆起的小丘上,一只温暖的手落在小丘上,在那里替她抖落粘着的沙粒。秋萍在梦幻般的境界给惊扰了,有一温柔的声音在她耳畔说:“秋萍,是我。”

 “喔。”秋萍不能肯定她张开眼睛会见到谁,呼息更強烈。那只手探⼊头里,在两个小丘和之间的小沟徘徊往返,秋萍的门收缩颤动。

 有一双手轻轻地把小內头从间拉下一点,将儿露出一半来,温热的片在那里吹走沙子,舐着那里雪⽩的⽪肤,像子孩子舐雪糕一样。

 “在光天⽩⽇之下,我看见了,你这后面多么美丽啊!那是人间最美丽的儿,上面每一分一毫都是女人。”那声音说。  m.BAnIaNxs.Cc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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