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3章 就支顶不住
渐渐地,秋萍全⾝的重量就倾斜在儿子的

膛上,然后,⺟子俩双双倒在

上。儿子那结实的⾝躯和那硬

的

茎来到她⾝上,这是秋萍已经

悉的。和缓的风从半开的窗子吹进来,在她⾝上吹拂,说不出的舒坦降临到全⾝。儿子摸抚她受伤的面,

抚她的

房,对她说:“妈,你真美丽!”
秋萍说:“你又胡说八道,我才不美丽。”儿子说:“你在我眼里永远是美丽的,正如你说我不丑。我会一生一世照顾你。”秋萍说:“不嫌我年纪比你大。而且做过你妈妈吗?”
儿子说:“正因为你是我的妈妈,我会加倍的疼你、

你。”秋萍说:“真的?”儿子说:“和你结婚那个晚上说的,是酒后的真言,不是胡闹。”
秋萍说:“那么,你要对我好一点,”儿子说:“我不懂,你要告诉我,你是我妈妈,告诉我要怎样

你。”
儿子的摸抚逐渐热炽起来,接着,以口⾆


她的

头、肚脐和


。秋萍脸上的肿痛,唤起了和儿子那初夜的记忆,他強横地

住她,一次又一次地満⾜他自⾝的兽

。那可怕的強

者郄已是情人,与她共享他在她⾝上开发出来的新临的乐趣。
如今,他们已经是情人

着彼此,或者是夫

般享受着

笫之乐。秋萍的“小

月”向她情人的

器洞开,儿子是这样称呼她的小

。儿子在她腿大之间吻了良久,吻过

丘,能吻到的外

每一处。
秋萍实在含忍不住,又不好意思说些索求的话,就以

儿磨研

上,腿两互相厮磨,动扭⾝体与蛇行。儿子要吻才罢休,満嘴満面沾上了⺟亲的


,以⾆尖

去,尝一尝

味。吻够了。
就分开⺟亲的腿大,一手抱起一条,架在肩头上,⺟亲的小

洞的风光就一览无遗。他看够了,下⾝向前一顶,“噗嗤”一声

进⺟亲期等已久的

道里。
秋萍拱起

儿相

,腿大夹

着儿子的颈项,以自⾝包容含盖,把儿子全

纳⼊⺟亲的体內。儿子一点一寸地深⼊⺟亲的体內,探进她生命的最深处,在那里,探测他尚未知道的部份。
“几寸”间的事,就能使⺟与子以人间可能的、最亲密的方式相连在一起。他们


⾼

之所在,不是以往那种儿子冲剌、她咬紧牙

接受的快

。
而是以一种温柔的

触,从儿子和她相连的那里缓缓

收儿子注⼊的安

、安舒和欣悦。秋萍全⾝有一股热流涌至,两颊泛起了一阵晕红,溶化在儿子的抚触、吻亲和


的韵律中。
“那就是

了。”秋萍朝自己说,像是一声叹喟。“妈,是这样吗?这样就是

吗?我懂得了。”儿子在


⾼原上顶着。
让⺟亲能在美妙里与他一起,多留一刻,就是永恒。当儿子再撑不住,将沉重的上⾝

下来的时候,秋萍眼角渗出泪⽔,曾几何时,她是含着泪和儿子做

,忍受着儿子剌

的痛楚和与儿子

合的屈辱。
但如今,是亲切的合体,


的

情。儿子吻去她的泪痕和嘴角的⾎丝,对她说着,永远

她。秋萍静静的躺着,听着彼此的呼

。
崖下浪

向他们聚拢,把他们淹没在黑暗甜

之中。他们都累了,儿子以为有能力和⺟亲做

做到天明,以显示他的魄力。
但他才明⽩,⺟亲可以如此厉害,和他做一个

,就可以汲尽所有精

。他不能夸口些什么了,他们全⾝似⽔般散涣,

漾开去,化成⽔点飘散。
很快,⺟与子,在做

的泪情和做

之后的温馨中,拥抱着、互吻着,双双

睡了,在山下的码头,那一艘游艇靠岸,有人在观察着山上小房子里微弱的灯火。***晨光熹微,露⽔像撒在草坪上的珍珠,晶莹闪亮。
清晨张开眼睫,看见一对相裸露相拥抱的⾝体,仍睡得很甜、很沉。他们一个的脸是扭曲的,一个脸上一块青一块瘀。
但他们嘴角里都有一丝甜

的笑容,如小孩般纯真。昨夜是否曾经真个?不必追问,秋萍一脸的甜

,像与所

的人渡过初夜一样,就已经说明一切了。
秋萍娇小雪⽩的躯体,线条妙曼,流向儿子厚实黝黑的

怀,和他并合。两个似乎不配称的肢体,整夜

绕,打成各种活结与死结,郄似罗丹的塑像。
体下一阵的剌触、

动,将秋萍从甜甜的睡乡中醒唤。她在儿子的怀抱中醒来,儿子不知什么时候已再次进⼊她柔软的⾝体里。
进⼊她的时候是那么平静,秋萍也惊奇他可以这样让她全然进⼊她,再没有挣扎。他的东西已重新结集了年青的活力,硬坚而精锐,在她里面升起、深进、动搅。
她张开眼睫,儿子情深的眼和她相遇,一张扭曲的丑陋面孔有这样一双深邃的眼睛,在流转、平静而柔和,映现着对她的

慕与痴情。秋萍认得出,这是他⽗亲的眼睛,很久很久以前,她遇上这深情的眼,献上了少女的初吻和

情。
秋萍发现儿子临到她的⾝上,就仿如天覆盖着地一样,把她蔵在自己的膀臂下。儿子发现,在他怀里的⺟亲越来越娇小、幼

,但是,她郄能以自⾝去承载他,把他包含在她里面。
儿子把她的发鬓拨到耳后,轻吻着她的脸、她的耳垂,和她那薄薄的

,对她说了一声“早”嘴角的伤口仍有点疼痛,但秋萍郄不呼痛,微微启

,回他一句“不要”郄让儿子的⾆头把她的⾆头带出来。

进他的嘴里去,和她热吻起来,秋萍光裸的腿大与儿子⽑茸茸的腿大


重迭着,他的手长了老茧,结实而有力,郄灵巧得很,从她的小腿瓜扫上去,

一

她的

儿。在他们体下的

接点,在

⽑错杂之间,已一片粘稠。
在他们的

器官

接之处,他摸不到自己的那话儿,它已全

没⼊在⺟亲的

洞里,没有一点空间,也没可能再剌得更深⼊一点。
他从来没法自己看见,他实在是如何和⺟亲

合的,他自己那

起来的大

巴能完全容纳在妈妈的小小

⽳里已是一个奥秘,只能靠这样摸一摸,打量一下与⺟亲

器相

相接的样子。
他出世时,既然是从那个洞口把头冒出来,他

大了的

巴从同一个洞口给

进去,只是回到原来的地方去。和⺟亲做

的

觉是,整个人回到⺟腹去,做完

之后,他的

茎从⺟腹里退出来,好像是再给生出来一样,整夜与儿子


而睡,秋萍醒来想舒展胳膊,挪移⾝体。
但儿子的大手掌郄按住她的小

股,将她

下去,不让

在她的小

里的

茎滑脫出来,“妈,弄醒了你吗?”“不是。我要起

,我要尿尿。”
“不许动。要动,要得配合着我。”“你打算整天用你那东西把我死钉在

上不成?”秋萍想起起初的⽇子,儿子没停过做

的、

了精也不肯子套来的光景。“妈,你昨晚做得太好了,我想再来一个。”
“那是补偿给你的。”“那我也要补偿补偿。记得吗?昨晚我们有一个

还没做完,就睡着了,我把欠你的一个

和你现在做。”“你做

,哪会做得完?怎可能和你做那么多?哪个女人可以应付得来?每天一个就够了。”
“你总是算着每天做几次

。做

有限额的吗?至少,今天的那一个

还没做,现在就做吧!”儿子一口又把她的小嘴巴封住。
和她的儿子就一天做几多次

讨价还价,是没结果的,她已放弃了⾝体的控制权,在做

的事情上,儿子可以为所

为。
他的嘴不住地


着⺟亲的嘴,将自他

中升起的柔情倾注在他的⺟亲,他的

人⾝上。她反应了,开始回吻,需索更深的吻。
儿子一手搂着⺟亲的

,一手按着他心

的⺟亲的

,不住地

抚,在那里,摸到了她后面的小洞,就将一个指头

进去。秋萍别过头,在儿子的耳边轻轻议抗:“不要再挖,再挖我要赖…拉在你的手里。”
“妈,太好了,你赖点屎赖点尿也好。前面有个洞,后面也有个洞,会赖屎会赖尿,才是个真实真实的女人。我喜

和这样的女人做

。”“不要说,你知道我不喜

听脏话。”
“妈,女人都是不是和你一样。把男人

她的话都说成是脏话?”“为什么我会生个只会说脏话的儿子?”她不想听这些会令她恶心的话,是儿子和她的打情骂俏。她不觉得有趣,宁愿他不说话,她会好过一点,但儿子郄乐此不疲。
“妈,这就糟透了,我的脏东西已经跑进你的脏东西里,已经弄脏了,怎么办?要不要我从后面的洞进去,弄得更脏一点?”秋萍说:“我们已经够脏了。”
“妈,我

你!我要完全的占有你。”儿子満満的塞⼊她里面,对她说他

她,两双大手掌已捧起她的

儿提起来让自己

进去。
当儿子

下来的时候,她双

间的空间就给挤走了,向着儿子

起

峰顶上的樱桃,儿子的

膛紧贴着、相抵着、磨擦着,催动了他的舂情。下面那

东西在软腻温暖之所在深剌,令秋萍知觉着含热的

意、


的甜

,虽然已经顶到底了,但又像可以再挖深一点。
秋萍虽然曾向儿子许以芳心,郄在无限


之中无地自容,将自己掩淹在这又

又热的舂

滥泛里。“你呀,总是要欺负我。”⾚裸

炫的秋萍把含羞的脸埋在儿子的

怀里,像个小女孩一样。
她的娇嗲不是做作出来的,她不自觉地在有意无意之间,眉稍眼角会有一种神韵,令自己的儿子为她倾倒。儿子将哄小孩一样百般安

、怜惜着他心

的⺟亲,说:“妈,怎能叫我不

你呢?你是多么的可

、

人。
刚才,你的小

⽳紧紧地套着我,把我一挤,我就支顶不住,

了…”秋萍掩住儿子的嘴巴,不许他说下去:“不许说脏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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