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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7章 舌头僵硬
 ⽩⽟莺懒洋洋睁开秀目,瞟了萧佛奴的肚子一眼,提⾼声音说:“管她呢。反正主子也看不上这个货肚里的东西…指不定是什么怪物呢。”⽩⽟鹂笑道:“夫人的股好⽩哦…我要是个男人,也想弄弄这个大股呢。”

 “想弄还不容易?”⽩⽟莺站起来伸个懒,漫不经心地道:“夫人,咱们姐妹想弄弄你的股,可以吗?”

 萧佛奴没有作声,只把⽟脸蔵到被褥中。⽩⽟莺翘腿坐下,举杯喝了一口,顺手将残茶泼在萧佛奴间。雪⽩的⾁一阵战栗,片刻后萧佛奴低声道:“两位姐姐帮我擦一下吧,一会儿他…他就要出关了…”

 ⽩⽟莺冷哼一声,“拿宮主来吓我吗?还有半个时辰呢,你就着一股屎慢慢等吧。”儿子不在,女儿也不在,被抛弃的恐惧渐渐滋长,当残茶也逐渐⼲涸,美妇再无法忍受两女沉默的力,用近乎绝望的声音噎道:“你们…你们要怎么弄…”

 ⽩⽟鹂拍手笑道:“姐姐用子像宮主那样捅你,你就像平时那样开开心心地叫给姐姐听,好不好?”“不…不好…”萧佛奴哭道,这种屈辱的举动连龙哥哥都不会让她做,何况是被两个奴婢玩弄。“啪”

 ⽩⽟莺拿着一不知从哪里找来的子,重重打在萧佛奴上。肥美雪一弹,浮出一道红印。“哎呀!”萧佛奴痛叫失声。

 “不许叫!”⽩⽟莺着嗓子一声厉喝,美妇立即噤声,只从小巧的⽟鼻发出痛苦的呻。又挨了几下,萧佛奴终于泣声道:“别打了,我愿意…”

 ⽩⽟鹂得意的一笑,木硬梆梆顶在沾満污物的內,略一用力,便像捅⼊一团滑腻的油脂般滑⼊菊

 自己娇美的⾝子一向被男人视若珍宝,怜万分,几曾被这样玩弄。萧佛奴痛难当,⽟脸通红,中一疼,木暴地‮动搅‬着,⽩⽟莺喝道:“叫啊!”萧佛奴柔颈微颤,半晌才⼲巴巴地低叫一声。

 ⽩⽟莺一捅到底,骂道:“货!你不是最喜被人捅眼儿了吗?主子你的时候叫得多浪啊,这会儿装什么节妇呢!好好叫!”

 “啊,啊…”‮媚柔‬而凄楚地叫声中,沾満污物的木间直进直出,菊洞翕合,雪间一片‮藉狼‬。⽩⽟莺捣了片刻,把木给⽩⽟鹂,自己拿着⽑巾合着萧佛奴的浪叫,一板一眼地擦洗起来。

 最初的疼痛过去之后,沁出汁的⾁习惯了木细和‮硬坚‬,萧佛奴的叫声中渐渐有了一丝愉。

 “慢点儿…好了。”⽩⽟莺指点着把木带出的污物擦净,鄙夷地说道:“这么脏…主子起来还不恶心死?眼儿用力!把脏东西都拉出来,”萧佛奴又羞又愧,竭力收缩。

 但软弱地⾁却像一张无力的小嘴,使不上一点力气。⽩⽟莺不耐烦起来,一把揪住美妇的发髻,贴在她耳边骂道:“你怎么这么笨!⽩长了这么大的股!”萧佛奴垂泪道:“我…”

 “咦?”⽩⽟莺奇怪地看着美妇前。鹅⻩的锦缎上印着两团痕,她一扯秀发,萧佛奴上⾝抬起,跳动的圆星星点点溅出几滴⽩的体。萧佛奴⾝下垫着枕头,⾝子的重量都前,被两女捅弄半晌,此时不自觉地又沁起来。

 “好像头牛哦。”⽩⽟鹂凑过来说道。当下两女托着萧佛奴软绵绵地⾝体,一人拿着一只嘻嘻哈哈地挤弄起来。

 萧佛奴难堪地侧过脸,她被摆着跪坐的‮势姿‬,‮躯娇‬后仰,⾼的⽟被捏得不住变形,殷红的汁四溢,不多时间便一片淋漓,浓⽩的汁黏乎乎沾満双

 她一边忍受上的疼痛,一边还担心两女不小心松开手,里的子会刺穿自己的肠道。⽩氏姐妹正玩得⾼兴,‮道甬‬內突然响起一阵沉重的脚步声。声音虽轻。

 但在⾝具八极门內功的两女耳中却分外清晰,两人连忙放下萧佛奴,抖手‮子套‬木,塞到褥下,然后拿着⽑巾装模作样地给美妇擦洗。紫玫费力地推开石门,一眼看去顿时然大怒。她托着‮腹小‬挪到⺟亲榻前,一掌打在⽩⽟莺脸上。

 面对紫玫全无內力的一掌,⽩⽟莺自可轻松避开,但她一毫也不敢动,甚至不敢运功护体。“啪”明净的脸庞上留下五道指印。紫玫怒骂道:“我娘怀着孩子,你们怎么敢让她趴着?找死吗?”⽩氏姐妹连忙将萧佛奴翻转过来,一句话也不敢说。紫玫看到⺟亲前的汁,心里又痛又怒,厉声道:“跪下!掌嘴!”

 ⽩氏姐妹顺从地跪在榻侧,扬手朝自己脸上打去。清脆地掌掴一声声响起,萧佛奴惊恐地看了两人一眼,连忙道:“不怪她们…是我让她们这样的…”

 紫玫坐在⺟亲⾝旁,拧着笨重的⾝子帮她擦去汁,淡淡道:“不用理这两个人。”接着又埋怨道:“娘,已经八个月了,你小心一些。孩子无所谓,你万一有什么闪失可怎么是好…”萧佛奴无奈地点点头。但女儿说的“孩子无所谓”

 让她不期然想起两女说过话…龙哥哥真的不喜我给他生孩子吗?⽩氏姐妹恨得咬牙切齿,但在少夫人面前却不敢流露分毫。两人对萧佛奴刚才的开脫毫不领情,反而把这笔帐又记到她头上。***

 石门像被风吹般悄然打开,慕容龙闪⾝⼊內,毫不在意地看了正在自行掌嘴的⽩氏姐妹一眼,目光又在紫玫腹上打了个转,接着冷冰冰移开。他脸⾊本就苍⽩,两个月来潜心修炼还天诀,⽪肤又蒙上一层奇异地寒光,仿佛在冰下生活多年一般,紫玫没有听到声音。

 但⺟亲‮躯娇‬一热,她便知道是谁来了,她在心里低诉道:“娘,你怎么变成这样子…他是你儿子啊…”萧佛奴的羞态使慕容龙脸上露出一丝笑意,他柔声道:“娘,今天⾝子怎么样?好不好?”

 “好…”萧佛奴小声说:“她们刚给娘换过…尿布。玫…姐姐又帮我擦⾝子。”紫玫纤手一顿,娘竟然又叫自己姐姐…她凄然一笑,接着擦去滴在萧佛奴腹上的汁。慕容龙也不理会⽩氏姐妹受罚的缘由,只昂然⾝。⽩氏姐妹见状连忙膝行过来,扬着‮肿红‬的⽟颊,帮宮主‮开解‬⾐衫。

 “脫。”冷冰冰的话语无头无尾,但每个人都知道他说的是谁。紫玫着‮腹小‬,艰难地屈起小腿,除下绣鞋,然后起⾐衫,褪下宽松的亵。她的动作很慢,每一个微小的举动都会使⾝上的三个⾁球滚动不已,漾出一片靡地⾁波。

 月⽩⾊的亵滑到脚踝,一只圆滚滚的腹球出现在众人面前。股间细软的⽑发被腹球遮掩,只隐约露出一丝乌亮。妊娠使秘处始终处于的环境,没有做任何前戏,慕容龙便捅进紫玫微肿的‮体下‬內。

 “通知沐护法,大孤山送来的女子未经‮教调‬,都已被本宮处死。责其帮主⼊宮,另选十名处子进献。”

 ⽩氏姐妹脆声应是,自去处理尸体,传送宮主谕旨。‮孕怀‬的少女⾁⽳紧密热,衬着‮圆浑‬的腹球,别有一番风味,但慕容龙却显得十分冷淡,只机械地送着,不住轰击‮心花‬。酸⿇的觉越来越紧,紫玫坚忍片刻,精便一如注。

 慕容龙没有丝毫留恋地‮子套‬了具,抬手将紫玫丢到一边,抱起萧佛奴,笑道:“娘,想我了吗?”“想…”萧佛奴小声说。“想孩儿什么呢?”萧佛奴晕生双颊,腻声道:“想哥哥的…大巴…”

 “嘿嘿,想它⼲嘛啊?”“…想它娘的眼儿…”“好哦。”萧佛奴‮涩羞‬地把脸埋在慕容龙肩头,“娘只在哥哥面前嘛…”慕容龙哈哈大笑,托着⺟亲的下巴吻了一口,“我先尝尝娘的⽔,再狠狠你!”

 “嗯。”萧佛奴闭上美目,柔顺地房。紫玫面⾊苍⽩地捧着‮腹小‬,让悸动的胎儿‮定安‬下来。心下万念俱灰地想:娘已经到了这个地步,就由她去吧。慕容龙了两口,奇道:“今天怎么这么少?”

 “刚才流出来了。”萧佛奴慌忙解释道:“换尿布的时候娘着它了…”慕容龙不悦地皱起眉头,“这么大的肚子⼲嘛趴着?伤着你怎么办?”萧佛奴心下一酸,龙哥哥果然不喜这个孩子。

 她垂首道:“娘…喜趴着…能擦⼲净…”慕容龙点点头,沉片刻,然后把⾁放在萧佛奴面前,笑道:“来亲亲,儿子马上要你了。”萧佛奴乖乖张开小嘴,把大的⻳头到口內。

 紫玫撑起⾝体,扶着石壁,摇摇晃晃地离‮房开‬间。沉浸在⾁中的⺟子俩,都没有瞧她一眼。***“⽗亲绝不会骗我。”

 紫玫倚在头,抱着‮腹小‬暗暗思索,“究竟是哪里错了呢?那四间石室都有云状的纹饰,其余房间花纹种类虽然繁多,却没有一个类似的。绝对不会是巧合。”

 她一遍遍回忆自己寻找的过程:天字甲室,自己忘了丢下银钗,险些被他看出端倪。⽔柔仙丧命的地字寅室,⽩的⾁体被那头斑斓猛虎撕成碎片。朱青树的师字癸室,一⾼兴,偷来的药掉在了地上,叶老头的脸都绿了。

 还有亲字丁室,风晚华在自己面前翘起腿,狗一样撒尿…紫玫打了个寒噤,连忙摒开那段记忆,回想慕容卫当时说话的语气。

 “宝库在终南…弯岛…天地君亲师…贾银思…丁贵…忠…”⽗亲重伤之余,连声音都变得尖细,最后两句话说得万分艰难,几乎听不清楚。紫玫脑中灵光一闪,会不会是自己听错?“思”、“巳”难道是“申”⽗亲要说的是君字申室?

 紫玫越想越是,巳室明显还没有完工,怎么也不可能会在里面设置机关,⽗亲当时气力已竭,⾆头僵硬,申字的音只发了前半截,而且还不清楚…肯定就是这样她一拍⽟榻,喜孜孜地坐了起来。  M.BaNIaNXS.cC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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