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章 但又不知
于是被唤作陈兄的男人也走过来,毫不客气地

柳菁的


,扭转她深红⾊的

头,柳菁疼得眼泪都流了出来,纤细的⾝子颤抖不已。
躺在她旁边的另一位少女,便是刘婉君,她光是看着两个中年男人在柳菁的⾝上动作,就已经吓得呼

都

套,更别说听她杀猪般的嚎叫声,简直魂都丢了一半。
柳菁这般聒噪,这要是放在其他院落的少女⾝上,女官肯定是要呵斥的,可这里是处女厅,买主们享受的就是未经人事处女的一切反应。涩羞,惊恐,绝望,这些在他们面前都无需掩饰遏制。
而且反应越大,他们就越是享受,喜

得紧。***“嗯…是不错,手

滑腻,分量⾜,你

上一

,还叫得美了!”陈老爷帮忙“瞧”
完,还品鉴了一番,两个男人对视一眼,便心照不宣的哄堂大笑起来,两位少女听了。更是发怵。凤娘在一旁也用一方丝帕捂着嘴暗笑,“大人请查她的⽳吧。”
两位老爷也玩得差不多了。一同来到柳菁大张的腿间。方大人掰开柳菁的⾁瓣,往两边拉扯玩弄了几下,才扒开她的小⽳口,往洞里头观望。
待看见那张有两个圆孔的处女膜,方大人伸了一


指进去挲摩,満意地点头,“不错,今夜又是一度良宵!”
他玩过、见过的处女数不胜数,凡是膜上有两个圆孔的处女,膜被捅时疼得最厉害,那⽳紧紧夹起来,滋味妙不可言。接下来就轮到刘婉君了。
两位老爷又如法炮制,轮流躏蹂了一番刘婉君的

子。刘婉君的

子比较小,

头也没有柳菁的漂亮,方大人看了柳菁布満红指痕的

子一眼,虽暗自庆幸她的

子好,但还是阿谀道,“想必陈兄的奴儿有一方好⽳。”
“嗯!”陈老爷沉

一声,来到刘婉君微颤的腿间,他府中不缺好

子,这刘婉君

子可以平平,⽳里的东西必须过人。待扒开刘婉君的⾁洞,瞧见里头的东西,陈老爷脸上的笑意逐渐加深,整个人都奋兴了起来,“贤弟来看。”…“…”当方大人看见刘婉君⾁洞里那比寻常女子都厚上许多的⾁膜,布有皱纹的脸上尽是蔵不住的羡慕。这处女膜实乃上上品,他玩了这么多年处女,也就遇上过两个膜厚的,但都不如眼前这个厚。
忆起把玩从前那两个处女

奴的场景,方大人已觉口⼲⾆燥,问了句,“陈兄可介意方某探一探这

洞?”“你我之间还客气什么,玩就是了。”
得了这么个极品,也让陈老爷的虚荣心得到极大満⾜,⾐袖一挥,就任方大人玩刘婉君。听见方大人下流的话语,刘婉君又气又羞,她可还是完璧的处女,何来

洞一说?他自己才是个老


呢!
可容不得她多想,一


糙的男人手指就

満了她的处私,指尖戳探她的处女膜,指甲一遍遍在上面刮蹭。这般玩弄了一阵,那

手指竟顶着她的厚膜用力往里捅。
她的膜极具韧

,且男人经验丰富,把膜往里戳得凹了进去,可紧紧绷着就是不破。刘婉君

觉到⽳內有什么东西被扯来扯去,难受得紧,怕得大气也不敢

,只脸⾊发⽩地死盯着⾼⾼的房梁。不知过了多久,这磨人的辱玩终于结束,男人的手指

了出去,她总算得以松了口气。
“妙哉,妙哉!”方大人意犹未尽地望着刘婉君闭合的处女⽳,他刚才光是摸着那⾁膜,就能想象到

破它时,少女

烈的挣扎,痛苦的脸蛋。
他那时定会

进那

⽳,每每把那⾁膜顶到极限却不捅破,享受少女慌张难忍的神情,如此反复,享受地玩上几⽇。
等玩够了。再一点点⼊那⽳儿,边欣赏少女被他


一点点挤破厚膜,深

到胞宮的绝妙神情。啧啧,只可惜,这回的极品,他是无福享用了!***“凤慧茹!
怎的如此极品只管通知陈兄,不通知我方某人?”方大人心中満是错过极品处女膜的遗憾,半开玩笑半真地质问凤娘。“哎呦…方大人息怒,这可怪不得慧茹的。”
凤娘用抓着丝帕的手指了指刘婉君,油滑地说:“陈老爷数月前就在我这签了契约,还预付了二千两银子,只要我回舂阁收⼊此等极品,便是要归到他的名下呢。”
“呵呵。”陈老爷收到方大人投来的诧异目光,摸着自己梳理齐整的胡须,呵呵笑了。方大人只得认命头摇,“还是陈兄有远见,这刘奴可谓万里挑一,弟弟我心服口服!”
听着他们露骨直⽩的对话,刘婉君羞臊不已,柳菁却更加羞愤难当。方大人没有直接嫌弃她,可夸刘婉君夸得津津乐道。
她这是还未成奴就比人低了一等,还是因为她的处女膜没有刘婉君那般厚!实在荒唐!吃一堑长一智,趁女官把两位少女拉下去穿⾐收拾的空档,方大人随凤娘去签了个契约,让她下回觅得极品处女也给他备着。
定金千两于今⽇⻩昏前就会派家丁送来。倪若这边,她再回到授艺房后院时,邢露已经站在那里等她了。“露露!”倪若快步走到邢露面前,把刚才的所见所闻都跟她讲了一遍。
“姐姐说得是,我现在对这回舂阁也是诸多好奇,可万万是不敢随意闯的,她们罚人的法子太吓人了!”邢露左顾右盼,凑近倪若小声说,“我午膳时问过丹姑娘了。
她说每位与教官…同睡的初女都要同教官做那些…习惯男人的事,回舂阁上下无一例外的。”丹姑娘是邢露的女官,名丹。她们发现阶位⾼的女子都唤自己的女官为姑娘,便也跟着叫了。“那就奇怪了…”倪若听完,所有所思地转眸,视线落在一旁的盆栽上。
回舂阁上下无一例外,怎么夏侯空就例外了呢?或许,因为他是唯一一个特级教官,便可以例外?可这例外之意,应是指他在回舂阁的作为都有绝对的自由,他想,便做,不想,无人能

,而他明明可以肆意对她做那些羞人的事,却不碰她,许是…厌恶她?
因为她是被

卖至此的,在此被教调完后还要送到别人

上去,当任人辱玩的

奴,这一想法让倪若心中生出一丝酸楚,但她又不知,自己到底是该庆幸还是该失落。庆幸的是,夏侯空没有羞辱玩弄她。
而且她现下还不是别人的

奴。失落的是,夏侯空没有羞辱玩弄她,极有可能是对她无半点趣兴,甚至是厌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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