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章 绵绵不绝
那是一个很长的吻,无与伦比的吻,他们整个⾝心都在这样的吻亲中融化,融合在一起,这样的一个吻亲,使男人和女人都化合成为一体了,秋萍把嘴

挪开的时候,儿子好像失落了。
她挣脫他的怀抱,爬起⾝来,在儿子跟前,耸肩,缓缓拉下一只袖子,露出半边肩头,一只亮丽的

房从领口溜了出来,炉火影照,她风姿绰约,半裸的躯娇,一半是暗,一半是亮(烛火照亮了她雪⽩的

房)。
她的手提起连⾝裙子,动作轻盈娴

。下摆升起至膝上,展示出一大截雪⽩的腿大。儿子起来要抓住她,她“哧哧”的笑,拔腿就跑,儿子追上去,就攫住她。
⺟亲的裙子完成了挑情的功用,不可避免的要被撤去。两个如火烧焚着的⾁体热切期望着冗肤相贴的

媾,不容一丝半缕阻隔。秋萍屏息闭着眼睛站着。
听到外面崖下海涛拍浪。⺟子远离熙攘的人间,在孤岛上是一对孤男寡女,开天辟地的⺟子,进行⼲坤

合,孕育天地造化。
这夜一,有千万对男女同样做着这对⺟子做的事,但都不会有如他们的

伦之

来得轰烈,令人惊心动魄。

受屈辱的⺟亲,任由儿子赏览她的⾚体,抚吻她每一寸肌肤,等候着儿子从那里开始吻她,在那里切⼊她的体內和她做

。
儿子屈⾝在她脚前,决定从她的脚趾吻起,每一只脚趾分开的看,逐一吻亲。她三点尽露,两手垂在腋侧,静候儿子轮流放肆,颈弯耳背每被吻亲,她都哆嗦,这是她露敏之处,都给吻过之后,四片

瓣再度

换温暖的气息。
儿子双手从郄她的粉颈下移,在

前起伏的山丘绕圈,在

沟掠过,并不触及预期着

抚的

蒂,滑过腹小,停在那鲜

的红⾊小內


头所划定的边缘。

裆已经濡

,秋萍无可救药地动了情,苛刻的说,是


,是


。和儿子做这些勾当,也可以辩解为屈从,受到儿子的指使和威吓而做了逾矩的罪人。
她不时抬起眼看儿子的眼⾊,仰他的鼻息行事。他打了个手势,她就会意,转⾝把她的

儿朝向他。
这条低

小內

真要命,秋萍怎样把它向上拉,仍然是穿得很低很低,松紧带绕着

骨,两块遮羞布仅仅盖着前后两点,股沟郄外露了,像领口若隐苦现的

沟。设计给女人穿的一切⾐物,不是包住女人的⾝体。
而是把女人

人的部份露一点出来,招人

羡。儿子的视野里只有那乍现的股沟,她像吻秋萍

沟一样,要吻一吻这露內

露出来的两团⾁的接合点。
他咬着小⾁

的松紧带把小內

拉下一点,把股沟多露出一些,再拉下一点,半个

儿露出来了,再拉下一点儿,只一点儿,他就看见那思念之处,⺟亲的菊心。
儿子把两片

股扒开,窥看⺟亲

门的美景,认定了今晚为何而做

,想象着那终极的享受,就向秋萍宣布说:“妈,我们做

了。”“不,我应该说,我的

子,我要⼲你了。”他更正说。
儿子強壮的膀臂把她柔软的⾝体横抱,升到半空,转了几个圈。秋萍的小內

仍卡在腿大,红⾊的小內

挂在雪⽩的腿大上,像是包扎礼物的红缎带。
一双

房在儿子的俯览下颤动,

晕转暗。


花辨沾上晶莹的甘露,娇


滴。儿子抱着⺟亲,跨过睡房的门槛,⺟亲⾚裸的⾝体降落在软绵绵的大

上。
秋萍意识到,儿子将要极尽狂

和纵

的形式和她结合,而从这刻开始,儿子已经霸道地建立他们之间相

的模式了,她将要屈辱地,让儿子以情人的⾝份与她合抱,直至一切做

的方式已被他们穷尽。
儿子以手背抹去嘴角的唾

,脫去⾐

,擎着

硬的⾁

,来到他的女人⾝边。一手扯脫互相厮磨着的腿大上的红⾊小內

,准许

子大开中门,

接丈夫的驾临。儿子指尖轻巧地探在他女人⾝下的


,温柔地挑拨,小

洞开,引来那条小蛇。她扒开


,儿子的躯体以君临的姿态

下,切⼊腿两之间。
几下轻

轻送,秋萍闪着一道颤动的光,有如⽔波反映出来的

光。随后是一阵夹着甜

的低语声、怨语声,醉人的呻

。
“妈,你看到了,你看到谁和你做

了。”秋萍涩羞地闭上眼睛,听儿子在她枕畔的

情満语。她不愿和儿子做

时说话,什么话都不适宜说。
多话的儿子也不介意,他看见⺟亲脸上稍稍流露的満⾜

,然后和他相相战败,一点气力也没有的摊在

上,他觉得这是世间无两的

乐。***“嗖”的一声,褪下至股间的红⾊小內

扯脫了,儿子放在鼻孔前,将⺟亲体下的气味如兰芳

⼊。
秋萍腿大互相厮磨抵住那空虚的小洞扩散开来的⿇

,她平摊在

上,中门大开,像

子等候丈夫来与她行房。他来临了,指尖轻巧地探⼊她⾝下的

户,

开她外围的瓣落,擦摩她最细

红粉內里,那里早已

⽔滥泛。
“妈,你的內


透了,小

也

透了,我知道你等不及要和我做

了。”“沾

了內

在他手里,他也摸到了下⾝的狼狈相,

给他的样子一定很难看。太丢人了!”秋萍心里说。
纵使她是多么的不自愿,儿子明明是屈辱了她,她还是不争气地把內

沾

了丢人现眼。秋萍心里说,纵使她是多么的不自愿,觉得儿子这样和她做

屈辱了她,她的內

还是

了,“快些来吧!尽快做完你想做的事。”秋萍对儿子说。
秋萍扒开


,为儿子开路,让儿子的躯体以君临的姿态

下,切⼊腿两之间,那阵奋兴,秋萍无从抗拒,与他合抱着,儿子一面轻

轻送,一面吻秋萍的眉和她的眼睫,秋萍的眼眸里闪着一道颤动的光,有如⽔波反映出来的

光。
“妈,你看到了,你看到谁和你做

了。”秋萍涩羞地闭上眼睛,听儿子在她枕畔的

情

语。儿子和她做

时,她不愿意说话,什么话都不适宜说。
多话的儿子不介意她的沉默,因为他自为自己快乐,⺟亲也一样会快乐。他看见⺟亲脸上稍稍流露的満⾜

,就急

猛进。她听到

架的吱叫,也板的震动,窗外的波涛拍岸。
随之而来是一阵夹着甜

的低语声、怨语声,和醉人的呻

。***这座房子的主人很懂享受,秋萍从未见过浴室的窗有这么大,浴缸是双人共浴用的,容得下他们⺟子并头躺着泡在温⽔中。窗外是大海汪洋,下面是悬崖,遥远的彼岸有几点渔火。
天上繁星闪烁,拱照着一对亲

的⺟子。藤蔓攀缘在窗框,海风吹拂,枝叶摇曳,油灯的香油挥发出一阵幽幽的、令人舒畅、松弛的芬香。
秋萍浮在⽔里,一对

峰的尖端冒出来,她红⾊的小內

半浮半沉在⽔里,她用脚尖把它挑起,把它套在脚腕子上。她的手扒开


,洗涤儿子留在里面的污垢。他曾替她洗过,秋萍觉得他的手脏,越替她洗她那里越脏。
他们做的事都是脏事,留在她体內的都是秽物。秋萍磨掉不了与儿子同眠、共浴的羞惊,和在


生活上让儿子予取予求的屈辱。
她一切挣扎反抗都是徒然的,而在这个岛之上,儿子没有绑缚她,没有在她脚上套上铁镣,但形势上一样孤立无援。她的儿子在她⾝边闭着眼睛,哼着他的歌,手指紧扣着⺟亲的手像小情侣,共浴在

河里。
他的同事都看得出他在恋

中,哪一个人看见他痴情地注视着⺟亲的样子,都明⽩了他是一古脑儿堕⼊情网了。
他脸上有一丝満⾜的笑意,回味着刚才做

的场面,是两个月来他和⺟亲做过的最美妙的一个

。心里头,他想,早就应该和妈妈渡

月了,一来到这里,上到

上,⺟亲就和他合抱着、


着。
黝黑的⾝体和⽩里透红的⾝体

合为一致,彼此需要。

润的小


承着他,接受他的

具在她体內,烫热的腿大支撑着他,承受他的挤

。
他们互吻,

糖的小红樱

吐出芬芳,那些

情和温馨的片段,他希望能告诉秋萍,让她知道,她在

上的姿态多妙曼,样子多媚娇,哼声多醉人,做

做得多么的好。
不过,他找不到形容词,没有那些词汇。如果他肯多读点书,懂得说多一些甜言

语而不是

鄙的言谈,女孩子可能不会见到他就跑了。
儿子的脑子里常只有一件事,怎样去

⺟亲。刚才做

虽然満意,但是他下⾝那东西哪会肯就此罢休。少壮的儿子,只消片刻就恢复体力,

具像充了电,

起来,威风凛凛的

立着,⻳头升到⽔面上,像潜⽔艇升起窥镜一样。
他觉得自己充満着

意,向⺟亲那边看过去,他看见⺟亲脚腕上套着的小內

,是个好玩意,于是也提起腿,将大脚丫穿进小內

另一个

管口里,套在脚腕了。
他们两条腿就给这一条小內

系在一起。它将⺟亲

股的优美之处勾勒出来,献呈给钟

她的人。
它成为一个符号,月老系“⾚绳”的

伦版本。儿子将⺟亲的手搬到他的腹小下面,在浓密的⽑丛处,要她的小手去摸儿子腿间的

囊和

硬的

器官,让他的

人知道,他又可以做

了。
秋萍明⽩到自己⾝陷的困境,⾝边这一个精力充沛的男子,有能耐不停地做

,要求一次接一次的做

。
丈夫有此能力,女人会以为这是个天堂。如果男人不

她,只是例行公事的间中做一次应付她。或者有些男人起初很

慕她,但做过几次

就讨厌她。
如果这个儿子不是对她死心榻地的

,他的⾁

不可能会对她有此坚韧持久的战意,连环不断地和她做

。

情是做

的大前提,如果和一个没有

的

觉的人,⽇以继夜地做

,而且要用不同方式去做

,不用说,那简直是个地狱里的酷刑。
秋萍搞不清楚这是天堂抑是地狱。她心里想,要和儿子要做几多个

才完结这个

月旅程呢?有没有完结的一天?

月之后的⽇子,⺟与子是不是照样继续地纠

下去,做

做下去,绵绵不绝,永无穷尽?匪疑所思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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