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章 长错了地方
现在,儿子又如箭満弦,瞄准他的箭靶。那张扭曲了的脸的笑容,对她的⾝体又是有所企图。他的手在她浸在⽔里的裸体每个敏

的重要部位采取攻势,秋萍无险可守,无路可逃,屈服于儿子的

威是她学懂了的功课。
“妈,不瞒你。从前我很想揭起你的裙子,看看你的

股是不是⽩花花的。告诉你,刚才我想起,在家里把你捆起来的时候,你睡在

上蜷成一个⾁团,面向着里面,

股儿撅起向着外面,我整天就想着你的

股。
那时,我还未想起可以在那里和你做

,我带你来这里渡

月,最想要做的事就是戳进你的

眼里。现在就下趴,让我看一看你的

股。”
儿子把她的⾝体翻过来,

股朝天,两膝跪下,在她后面看。秋萍任由他布摆。“你穿着內

和光

股的卖相,各有各看头。每次看都不同,天天看都不会厌。”
儿子欣赏着他开发的景点,自己赞赏自己的眼光。“医生说,洗净了才做,如果把你那里也弄得发炎我可受不了,来,让我替你在那里洗一洗。”
儿子赏玩了一会儿,就在她的

股仔细的涂抹肥皂,洗擦她的股沟,然后灌沃,然后吻亲,那两块属于⺟亲的柔

的

股。吻遍了,吐出⾆头,伸进股沟之间

菊心。秋萍这一下发出娇呼,说:“不要

那里,那里脏。”
“谁说脏?老婆的

股不嫌脏。长在妈妈⾝上的所有东西我都

过了,都是好东西。我

你,不怕脏,正如你

我,不怕我脏一样,”‘或者,儿子比我

他,更

我。’秋萍心里面说。
儿子孩提时代,秋萍愿意为他做最脏的事。现在,秋萍觉得污秽不堪,舐儿子的

具,

下些

在她嘴里的精

,和让他

菊心。
秋萍扭过头,看见儿子雄伟的

具再度

起的英姿,不

战栗。那个大

又长的东西,能

进自己的后门里去吗?那东西能不能全

没⼊?不过,今天晚上儿子决定要和她做那回事了,她就要将那个地方

给他。
因为她知道,只要他对她⾝体那个地方有趣兴,他一定有办法得到的。儿子把秋萍从⽔中拉起⾝来,⾝上布満⽔珠,如瓣花上的露⽔晶莹,汇流到暗红的

尖和

⽑丛的三角下尖滴下。
“我的美人鱼,洗净了,老公等不及又要和你做

了。”有几多个丈夫能每天和老婆做几次

?有这般精力和对老婆的

意?
儿子并没有替秋萍擦⼲⾝子,他两个⾚条条、

漉漉的,牵着手走过走廊,踩在地板上,发出一下轻一下重的“吱吱”声音,地板上印下两对一大一小的⾜迹,在房门不远处变成一双。
儿子把她的新娘子抱起,和她吻亲,他喜

以这种方式把他的女人带进去睡房,和她一起倒在他们的大

上做

。

在⾝材魁梧的儿子⾝下,秋萍顿见得娇小玲珑,只要儿子使点劲,她就会给

扁。一个从她的小

里溜出来的小东西会长成如此⾼大的⾝躯。
而他⾝上有一样小东西,

到她的小

里会将它塞得

満至破裂。那个已澎

得吓人的东西楔在秋萍的股沟之中,像热狗面包夹着热腾腾的大香肠。秋萍俯卧着,两只小

房受不了一双大巨手掌的宠

和挲摩,

尖给弄得奋兴过度而⿇痹。
其实秋萍不需要儿子再次给她的“前戏”她⾝上每一个神经末稍都已醒觉,全⾝⽑孔都已开放,呼

着儿子求

的雄

气味。
儿子抱着⺟亲的

肢,将她的

儿向他的

骨挤

,触及她过去未曾被探发的某处。秋萍忽然觉得自己“处女”起来。
她有一道未向人开启过的门,门里有通向神秘花园的路径,儿子马上就破门而⼊,要戳穿它,享受在那里的“初夜权”
儿子忽然似是她的新郞,他在他们的初夜里戳破她的“处女膜”儿子要享用那未经人事的

儿,她将要给儿子替她“开苞”股沟里有“处女”的

觉。
最后的贞

丧在儿子的手里。一阵凄凉的

受袭上来:“噢!不要…痛啊!放轻点…”“对不起,不过,必须用力才

得进去。”为什么女人总要给男人強暴过,把她撕裂开,她才算是个真正的女人?
男人只懂得随自己⾼兴,少有顾及女人的

受。儿子再来一次冲锋,但未能冲破这道障碍。儿子第一次在

户里占领她时,弄得她伤痕处处,此刻秋萍难逃另一次満目仓夷的战绩。
“你们男人以为用力就可以进⼊女人的⾝体里面,不去为女人着想。你带来的法宝忘记了?上点油,润滑剂就在枕头下。”儿子在枕头底找到了所需要的,在自己的

具上先涂上润滑剂,然后扒开⺟亲的

股,在⺟亲的

门涂一点,把它弄

润了。
用手指头轻轻的搔拨,秋萍已

到一点⿇

和快

。贤淑的妇人现在妖娆地翘起

儿,像小狗摆尾的架式,不住摇摆,与儿子的手指厮磨着,看得儿子两眼都凸出来,不相信⺟亲会做出这般


的求

势姿。儿子的手指头

进去试探一下,轻轻的挖,轻轻的动搅。

门给触动,秋萍的自然反应是提

,会把开口处收得更紧,把儿子的⼊侵的手指挤了出去。
秋萍知道,如果要把儿子的

器官完全纳⼊自己体內,双方能把这场

做得有乐趣,她越要教自己松弛下来,没有理由要自己额外受苦,这受罪也不会叫自己见得⼲净些。
她深深

了一口气,说:“来吧,现在

进来吧!”“妈,我第一次

你的小

你也叫痛,


眼难度⾼一点,我尽量顾着你,把那里

到发炎我就惨了,妈,你就要忍着痛,将就着。”
“明⽩了,我准备好了,可以做了,记着别急,放慢一点,”儿子把⺟亲的后门尽量打开,看见菊心微微开合。秋萍慢慢地、一丝一缕的呼气,让儿子的⻳头一点一寸的往下

,

下

门口,

出体腔里的东西,好像连

管也挤出来,露在外面不受约束。
“啊…”痛快!痛苦加上快

,唯一能把秋萍此刻复杂的

受形容出来,秋萍背后的⾝躯化为一团⾼热的烈焰,儿子烫炽的⾝子紧附着她的背部,儿子的手攀着她的

,他的⾁

冲破一切障碍深⼊体內,全

没⼊。
原来那道门只是虚掩,

人轻轻一推就开启,里面是个未有人到过的美丽花园。秋萍的

股贴着儿子的

骨在摇动,她知道已经把儿子的那东西完全的

并了。
⺟亲随着儿子的

送,

动着⾝体。她记起冰凉甘油条塞在那里的

觉,那

小

子溶解,和随着来的畅快。而儿子的

子是炙热的,比甘油条

了几倍,在她体內不住

大,

暴地占领了她的后庭。
“妈啊,你的后门很紧,做起

来很

,很舒服啊!告诉我,他有没有在这里和你做过

?”“哎唷!痛啊!你又太用力了。”“回答我,老爸他有没有

过你的

门?”
“没有,没有别人,只有你一个。”“老爸他也没试过?只有我一个?”“没有,他也没有。他…”“他怎样了?快说!”儿子用力击撞,将要拷打她,

她说出真话。
“噢!不好说。”“说啊!你不说我

死你!”“我说,我说…他那


子不及你的硬坚,戳不进去。”“呵呵…太好了!我是第一个和妈妈


的人。
我现在向全世界宣布,从今以后,只有我有权进秋萍的后门。前门、后门由我进出,上面的嘴巴、下面的嘴巴都只能由我去喂,不许别人进⼊。记着。只许你和我一个人做

。”
崖下的惊涛拍岸,浪

澎湃,

上又是胶着一场

战,似乎注定是一面倒的战事。強弱悬殊,一

大⾁

已

进她的后庭,秋萍没有招架之力,但是,秋萍记起今晚的星空灿烂,外面的世界海天相连,在小岛上只有他们一对男女。她豁出去了,放开怀抱,不再戒惧和儿子做一场实实在在的

。酣战良久,一场体力的消耗战,一场看谁先

的较量。
⺟亲又发出她的呻

和娇呼,那是儿子最悦耳的音乐。儿子以为胜利在望,一波又一波強力的冲剌、动搅、研磨,施展他最厉害的兵器:一把固体的火窜⼊秋萍的大肠膣里去,正烧到大脑。
秋萍的子宮,只相隔着一层温热的腔膜,那一把火把她的子宮都炙热了,

门给磨擦,填満至

实的

觉,当然是痛,但同时最好的止痛剂。
痛楚⾼至若⼲程度,会给人奋兴的快

。⺟与子没有默契,郄一起经历了一波又一波有起有伏的⾼

。儿子的箭囊最后一支箭发

了,中的,精彩!与⺟亲相拥着,相相战败,一点气力也没有地摊在

上,儿子觉得这是世间无两的

乐。***
秋萍


倦眼,伸一伸懒

,双臂自由挥动,腿两随意伸展。耀眼的晨光从窗帘的

隙中透进来,一只黑冠山鸟落在窗前。长久被困在密封的斗室之中,在晨光照耀下醒来别有一般滋味。
儿子不在

上,

头放了那条双飞蝴蝶內

,领会是儿子的选择。⾐橱的镜子反映她未梳洗的样子,她摸抚自己的脸,才敢肯定自己是实在的。她缓缓下

,走到镜前,仔细自我端详。过去那一段地狱般的熬炼,教她人消瘦了,

间的赘⾁减了,

下,充満着一股空虚。
但是

丘上的茸⽑却没法遮掩。那一丛鬈⽑,她从不理会它长相如何,只知道它和

户一样,要穿內

都蔵起来,打从儿子把她的小

当作甜品,常常

舐着那道

儿,把鼻子刚刚嵌在那里,看起来好像是她的

⽑长在儿子的

上,长错了地方,是个怪相。

户给露出来。
儿子把他那

⾁


进那小洞里,给她的快

何以会夹杂着歉疚呢?无论和儿子做

是多么的愉快,她仍旧是放不开怀抱去和他做,就算是世界上只剩下他们⺟子俩,这良心的

战仍然会跟着她。秋萍紧紧地抱着自己,承托着

前挂着的这一对

房,凡是女人都会有这东西,有什么特别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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